尹慧珍接到了徐信雅的电话,徐信雅说自己带着同村的李奶奶过来做一些有用的法事,算是给全寝的女孩子一点有建设性的做法。
尹慧珍很高兴,毕竟李奶奶这样的懂得民俗,会一些术法的老人处理好了以后,也就没什么事了。
“信雅,我给你讲一个事,这栋楼曾经死过人,就是住在我旁边那个空的寝室里的,叫尹炫洁,她有个好友叫那个张孝珍,你知道吧?张孝珍是那个死去的学姐的前同学来着,她说我跟她长的像,吓死我了,大中午的,她跟在我后面……我现在想起来都起鸡皮疙瘩。”
“那样啊,你知道这个学姐的生辰八字么?”徐信雅听着旁边李奶奶给她比划的意思问尹慧珍。
尹慧珍一愣,“这我哪知道啊,我只知道她叫尹炫洁。”
此时,夜幕已经笼罩了小区的角落,李奶奶领着徐信雅来到出事地点教学楼下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
她在地上用带来的火盆放在地上,她简单用石头子围出了一个小小的区域,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拿出一沓黄纸,小心地将它们摆放好。
在昏黄的路灯下,李奶奶的脸庞显得格外庄重。
她点燃一打黄纸,当黄纸被点燃,火焰瞬间升腾起来,映照着她那满是皱纹的脸。
诡异的橘红色光芒在黑暗中跳跃,李奶奶一边用木棍拨弄着燃烧的纸,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论是谁,你放过这群孩子吧,行的话,我就给你烧点纸,就让这件事过去吧。”
“”
徐信雅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被恐惧紧紧扼住了喉咙。
风突然变得狂躁起来,吹得火焰肆意摇曳,形成扭曲的形状。周围的杂草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沙沙作响。
徐信雅仿佛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凄惨而绝望,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她惊恐地四处张望,却什么也看不到。
火焰越烧越旺,却没有带来丝毫温暖,反而让周围的空气愈发寒冷。李奶奶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似乎有些不妥,徐信雅也不知道哪里不妥,总之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从火焰中伸了出来,紧紧抓住了女子的手腕。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想要挣脱,却无法摆脱那股强大的力量。
“谁啊??!黑天半夜的,我们这是女寝,谁在那放火!?我要报警了!”是学校保安的声音,那个传达室的老头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用高亮手电照着对面这对祖孙俩。
徐信雅被火里的手抓住手腕,命悬一线,李奶奶慌忙用自己头上的银簪子狠命扎了上去。“轰”的一声,火盆炸裂,铁皮崩开了几块,飞出很远,黄纸变成几团火焰四散开来。
尹慧珍看到徐信雅跟老奶奶两人被冲击波顶趴在了地上,慌忙上前去扶,就看到老奶奶的脸上一片漆黑,全是纸灰,徐信雅的脸上也被蹭的一块一块的,两人好不狼狈。
李奶奶穿的传统服饰,那裙边都被烧烂了。
只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一阵阵从女生宿舍公寓楼的后侧传出来,夹杂着哭声,还有杂音。
“我不同意!!!!凭什么!?凭什么给我烧一些钱就可以抹杀了她们对我的打扰和冲撞?我倒要看看,你们凭什么那么自信,认为你们给我送点钱就打发我咯!”
“那你这样有什么好处?孩子啊!你是好孩子,你有你的难处,奶奶知道,但现在奶奶不是过来跟您商量么?”李奶奶虽然受了点小伤,但还是坚持最后的努力。
“不行!就是不行!我要让他们陪葬!”
一阵狂风过后,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事都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徐信雅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那只抓住她手腕的苍白之手,随着狂风的消逝也瞬间消失无踪,仿佛被黑暗吞噬。
燃烧的黄纸已经化为灰烬,周围的杂草也重新安静下来,不再摇曳。刚才那恐怖的一幕仿佛只是一场噩梦,可徐信雅手腕上那清晰的抓痕却又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李奶奶颤抖着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夜还是那么黑,那么静,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
现在徐信雅她的内心却被深深的恐惧和无尽的疑惑所占据,再也无法平静。她似乎觉得,整件事被她这么一弄似乎更厉害了……
“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给我定!”温暖朗声念出了咒文,一道寒光打了过来。
只听到“啊”的一声,“那个缚地灵像是被打中了!老朽来看看。”老胡像是一股烟尘,飘了过来,一脸三八模样。
“肯定打中了!我湿敷!那是百发百中!是吧湿敷?”
“暖!打中了什么?!”
“这儿有个缚地灵。周围这几个人被我定住了,我去处理一下先。”温暖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儿示意老胡去处理一下。
老胡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