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睁开了眼睛,此时,眼前变成古早年代,周围的人都穿着古早衣服,自己是一个矮矮小小的人,刚好起床,就被妈妈一把拉起来丢到门外,自己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出门去,隐约能够听到,刚刚自己的妈妈大声说:“喂,快出去给我出去打猪草,找不到就别回来。”
温暖回过头,看到那个“妈妈”的脸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但听声音,有点儿像是金夫人,难道上一世他俩就是母女?自己矮小瘦弱又无助的这种状态持续了几个小时以后,
在他打猪草回到家里喂猪的时候,他小小的身体一不小心掉到了猪窝里,被猪直接啃食吃掉了,只剩下一根没来得及啃食的手指……画面变成了一片黑暗。
再睁眼在那虚幻缥缈的魂魄记忆中,又呈现出了一幅令人痛心疾首的画面,那是一个小孩儿凄惨悲凉的一生。
自己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还未来得及感受母亲怀抱的温暖,父亲那冷漠无情的面孔便出现在眼前,自己父亲一心要将自己卖掉,这个父亲看着有点像那个副社长,
自己就这样被无情地落入了一伙坏人的魔窟,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残忍地挖去了小孩儿的内脏,将其作为藏匿和运送烟土的工具。
但这苦难并未就此结束,随后又被卖到了狗肉馆,那肉体被无情地肢解,生命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彻底碾碎,肢解她的人跟粉毛儿长的很像。
而那些丧失人性的食客,毫无怜悯之心,将他的躯体当作食物,肆意地啃食殆尽。在食客们的面孔里,温暖又看到了保镖、那别墅里的仆人,和其他一些在这一世看到的人,画面又陷入了黑暗,
再一睁眼,当他醒来时,他有些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男人。此时,内心充满了困惑和不安,但很快意识到自己必须适应这个新的身份,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起初,温暖努力克制自己的冲动,试图保持善良和理智。然而,在这个充满诱惑和危险的异世界里,他逐渐迷失了自我。
在一次疯狂的冲动下,他强奸了几个女人,这几个女人的脸清楚的呈现在他的眼前,有副社长,有粉毛儿,还有保镖,更有那个仆人!
事后,他还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和自责之中,他无法原谅自己的罪行,内心充满了痛苦和煎熬,那些被她伤害的女人的哭声和绝望的眼神,时刻萦绕在她的脑海中,让他无法安宁……在他发疯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空档,那个长的跟金迎姬一模一样的女人扑了上来,被他一刀劈死,于是自己万念俱灰的跳下了山崖自尽了……一切又陷入了黑暗。
温暖已经闷头大汗,她喘着粗气,不停的用力呼吸,这情景让苏贝克很是担心,老胡飘在空中,用手指点住温暖眉心,轻轻叫温暖的名字。
“温暖……温暖!”
温暖“啪!”的一下睁开双眼,这把在身边的苏贝克吓了一大跳,“我去!你总算醒了!”
温暖定了定神,瞬间恢复了镇定,脸色也恢复如常,他看过了金贤智所有宿命纠葛以后,似乎也看清楚了整个轮回因果,既然几辈子都没有纠缠明白,那就让她继续纠缠吧,自己能帮的,也很有限,比如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了她,仅此而已。
温暖把她手上的红线拿在手上,用指头顶住,默念了一句咒语,“天解地解阴阳解自誓自解一切咒誓解……”
原本绑在金贤智手腕上的红线就断成了两节消失了,那红绳原本就是栓住金贤智让她无所遁形的,“现在束缚解开以后,已经没有人能够束缚你了。”温暖背过身去,“唉,我说,就当我没看见你。”
“嗯。”
金贤智会意了,“嗖”的一下从温暖面前消失了。
“湿敷!你就这么把她放了?”
“嗯。”
“她可杀了那么多人呢!”
“嗯。”
“那现在她能去哪呢?”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我们赶快收拾一下,准备退房了。”苏贝克说道,苏贝克虽然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但毕竟这几天里,自己也没有少一块肉,仅仅是身体太疲惫了,他现在只想换一个地方睡,不想在这个充满恐怖回忆的房间里继续。
左恩动作迅速,他先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一件件放进旅行箱,每放一件都仔细地抚平,确保没有褶皱。接着,他把洗漱用品有条不紊地装进侧袋,还不忘检查牙膏、牙刷是否盖紧。
苏贝克则显得有些纠结,他站在衣柜前,手里拿着几件衣服,犹豫穿哪件,收哪件。最终,他选定了几件色彩鲜艳的外套,拿了白色的外套穿在了身上,轻轻地叠好放入行李箱。
温暖则是不慌不忙,他先把法器和朱砂墨斗整齐地码在背包的底部,再把充电器、耳机等电子设备一一放好。随后,他拿起拂尘、瓷瓶,仔细地擦拭七星剑,然后用柔软的布包好,放进背包的夹层里。
房间里充满了衣物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