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是在这里遭遇了伤魂鸟的袭击,大家都费了好一番力,最后还挂彩了。
想到伤魂鸟,白晚晚就想起秦砚初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心里有些不知滋味。她望着不远处的秦砚初,好像又感受到了细细密密的心疼。
“是有点诡异。”秦砚初站起身来,往远处眺望,面色逐渐变得凝重。
此刻还是一片晴空万里的样子。而上次来的时候,一直是天色暗沉,阴郁诡谲。度朔山分明是一个没有白昼的地方,这让他们有些费解。
“这不会是幻象吧?”舒清歌想到之前的情况还心有余悸,看到这么正常本能地陷入怀疑。
慕俞也站了起来,面色冷峻地观察着四周的景象,发现并无异常。然而在这个地方,已经是最大的不同寻常了。
相比于他们的忧心忡忡,另外两个没有来过的人,此刻看起来还比较淡定。
清菡虽说不久前听了舒清歌讲的故事,但毕竟没有亲历,所以无从比较。后面她就有点犯困了,趴在一旁休息。
白晚晚没见过比她还喜欢睡觉的人。也只有偶尔有乐子的时候,才能看到她比较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