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晚晚看似外表无坚不摧,但是其实很心软。他最能知道,如何让她心疼。只是,他却不想让她心疼。
“你是我徒儿啊,我关心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白晚晚很快说道。
她口中虽然是这样说,但心中还是闪过一丝微妙的心虚。其实不完全是因为他们的师徒关系。而是,她好像真的对秦砚初开始好奇了。
舒清歌曾经取笑她,说什么对一个人好奇,就是沦陷的开始。她其实并不认同。她觉得,自己只是比较具备探索精神罢了。
“师父,你要是真的感兴趣,我就告诉你。”秦砚初认真说道。“不过走了这么久你该累了吧?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然后慢慢说吧。”
白晚晚拉着秦砚初走向草地,然后大喇喇地席地而坐。秦砚初将灯笼放到一边,暖黄的灯光笼罩眼前的这一小方天地中,有一种温暖静谧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