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出一顶围帽带上,遮住了额间的流火印,拂袖破开结界,朗声说道:“来都来了,你陪我再逛逛吧,前路凶险,总要搜罗几件趁手的法器。”
慕俞心知秦砚初并不缺法器,不禁向白晚晚的方向看了看,面露嫌弃,但还是毕恭毕敬道:“是,少主。”
另一边,听完一段舒清歌现场说书的白晚晚,回过神来,依旧在试图忽悠舒清歌一起上路。“就算你得罪了慕俞,但我的徒儿是他少主,叫他往东他肯定不敢往西。你还担心什么?”
舒清歌讪笑了一下,然后道:“其实,我刚刚故事还没讲完,充其量只能算是上卷,下卷还没展开……”
白晚晚心下叹道,舒清歌不愧是话本高手,还是节奏大师,拿捏人的心理妥妥的。“好了,这里不是你的舞台,不要试图制造悬念,直接进入正题吧。”
于是舒清歌清了清嗓子,给白晚晚讲述了不久之前在醉棠阁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