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于谦的军队也是没有战斗力的话,那么这一战会很难熬过去的。
现在就不同那么说了,既然说巨岩山脉修士还是有一些经验之谈就不同那么说了,恒仏可以将申国修士中都安插一些巨岩修士作为向导也好,作为参谋也好。
这样配合起来也显得没有那么的脆弱。
整个联盟才可能成立。
就从这简单的交流当中恒仏也是拟出许多的配合战略了。
也证明这小子的确是知道不少东西的,只是是能代替他父亲完成这些资料的交接。
只怪于谦走得太匆忙了,很多东西都来不及交接了。
“可是怎么了?我知道当时你们的条件也是不好的,所以说你的残肢能恢复多少成?”
估计这付中闲也是想说这事吧!付中闲嘴里也是说不出来干脆直接行动了。
将自己上衣脱去了,下袍也撩了起来。
你猜到恒仏看到了什么,竟然是如此的惊讶。
的确是的!恒仏在猜想的时候是想过残肢可能只能恢复一个大概。
可是玩玩都没有想到的是说竟然一处也没有恢复过来。
这付中闲撩出裸露出来的部分却是金属零件装配起来的机械手臂和另外一只机械脚
。
怪不得说这付中闲总是包得严严实实的,这脖子的一般也是属于人造金属装配上去的。
看着是金光闪闪,好似很牛的样子。
可是谁又会知道付中闲的痛苦呢?这机械和人肉的装配,试想一下也就是知道当中的痛苦了。
这金属直接镶入你的肉中,你的骨中。
在前面的适应期你不但是动弹不得而且还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咬死的痛痒难忍。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看付中闲都好好待在这里了,也就知道其实这些他都已经战胜了。
一个体修来说可能这事还没有那么的困难,可是在于一个少爷来说这痛苦真的不可言喻的,恒仏也是在好奇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
“你的手臂?你的伤势?一点也没有恢复过来?是就不过来吗?我记得你父亲手下是有医术高超的医师,为何会这样的?”
付中闲淡淡微笑着,似乎将恒仏这种异常的眼光看得很正常了。
估计面对这些眼光也是司空见惯了吧,所以也就看淡了许多了。
将自己的衣物放下了。
并且是带上了手套。
“这机械可不是那么控制的,也是要注入相对应灵力来控制的。
如
果你没有灵力是驱动不得的。
这就是说我连走路都在消耗灵力,所以完全是不适合长途作战了。
所以家父一直都是委派我去一些短期内完成的认为,我认为这些都是借口,我认为我也可以做到像前辈一样深入虎穴。
当然知道前辈自告奋勇前去前线的时候真的是很羡慕的。
想一想自己的实力真的是无济于事真的是痛心极了。
不过现在我就好过了,至少在控制这机械之上还是积累了不少的经验了。
当时的医疗的情况完全是符合手术,耽误不了时间。
而且最大的问题就是说,我们手上已经严重缺失外伤丹药了。
所以之后能做也就是将送去那颗老树身边进行恢复了。
”这小子还是之前自己遇到那位少爷吗?为何心智会如此的成熟?难不成真的就是跌倒一次之后摔坏了脑子?真的是令恒仏刮目相看啊!
“最后能做也就是这样了。
金属的机械手脚就最后的决定了。
不过这一切已经让我很是满足了。
这一切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太满足了。
没有让死神收了我的小命,这血海深仇不报怎是大丈夫?我活着就是要报复四海的,为的就
是复仇。
这才是我一直努力融入其中,努力恢复过来的支撑点。
”这小子还真的有点想像父亲了,真的是有仇必报的类型,都是不好惹的主啊!这种家伙好好调教一些以后肯定能成大器的。
潜力无限啊!知耻而后勇这的确是很难相信会出现这小子的身上。
“嘿!那你其他的家人又分配何处了?现在可是安全?”
恒仏明白这于谦一定是将妻儿安排到其他的地方避难了,为何唯独留下付中闲呢?恒仏也就是这样一问,其实恒仏对于于谦的这个决定还是很好奇的,这根本不是于谦的性格。
竟会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推向战场?要知道现在的情况是岌岌可危了,现在推付中闲上来随时都是又牺牲的可能了。
恒仏也就是不太理解罢了。
“这事其实是我自己强烈留下来的,这原本的我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