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进保把乌拉那拉氏带进养心殿的暖阁。进忠去请皇贵妃,再召凌云彻。”
进忠进保得令分头去办差事了,进忠先去坤宁宫找的凌云彻,此时凌云彻正在检查今日守卫是否得当。
“凌侍卫,您在这,让我好找。”
凌云彻看来的人是进忠:“进忠公公,有什么吩咐吗?”
进忠:“如答应疯了,到养心殿闹,说要告发您和皇贵妃私通!”
凌云彻慌了:“如答应?她为何要这样做?”
进忠:“要么是说她疯了。您快随我去永寿宫,皇上召您和皇贵妃娘娘去养心殿呢。”
凌云彻心中慌乱不已,只因他与嬿婉曾有过那一段难以忘怀的青春年少时光。那些回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无法平静。如懿对他们之间的过往非常清楚,如果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后果不堪设想。毕竟皇上生性多疑且易怒,一旦得知此事,定然会龙颜大怒。想到此处,凌云彻不禁冷汗涔涔。
更何况,嬿婉好不容易才登上皇贵妃之位,刚刚开始执掌后宫大权。倘若因自己之事牵连到她,岂不是前功尽弃?凌云彻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心中愈发忐忑不安起来。
永寿宫
姜嬷嬷:“奴婢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这人就不见了,到处找也找不到。”
嬿婉:“莫慌,还能插上翅膀飞出这紫禁城去。随她去吧,夜深了不回来再派人去找。”
春蝉:“娘娘,进忠公公来了。”
嬿婉:“是皇上有什么吩咐吗,快请进来了。”
进忠走进殿内:“给皇贵妃娘娘请安。如答应似乎得了失心疯,去养心殿当着三位重臣的面大闹,说要告发您和凌云彻私通!”
春蝉吓坏了:“您说什么?如答应去养心殿告发我们娘娘?”
嬿婉刚刚听到还有一丝的紧张,但是转瞬即逝:“春蝉不要慌,莫须有的事,皇上是不会信的。”
进忠:“皇上十分生气,还打了如答应。只是这如答应被打了嘴里也不饶人,还大声的说要告发皇贵妃娘娘。无奈,皇上只能把她关在养心殿的暖阁中,请娘娘您和凌云彻过去。”
嬿婉嘴角微扬道:“那本宫就去会会她!”刚踏出宫门,嬿婉一眼便瞧见了笔直地伫立在门外、一脸慌乱的凌云彻。嬿婉见状,对着身旁的王蟾压低声音吩咐道:“你速速拿着本宫的腰牌出宫一趟。记住,一定要找到容佩。告诉她,如答应正欲告发本宫与凌云彻之间的事情。容佩乃是凌云彻之妻,家中尚有两个年幼的孩子需要照顾,想必为了丈夫的安危,定会不遗余力地搜集如答应的全部罪证。而且,容佩曾是过乌拉那拉如懿多年的贴身宫女,知晓许多她的秘事,定能从中找出如答应的把柄来。此事关乎重大,切不可有半分差池!”
王蟾得令出宫去了,嬿婉安顿好几个孩子,由春蝉扶着,和凌云彻一起前往养心殿。
路上,嬿婉微微侧过头,目光柔和地看着凌云彻,轻声说道:“不必如此慌张,凌云彻,你我二人心中皆是坦坦荡荡,虽然曾经年少时有过那么一段情谊,但那都已成为了过去。我们只需如实地将这一切讲述出来便好,无需刻意去遮掩什么。要知道,皇上乃是何等英明之人,他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对他有所欺瞒,而且以他的睿智和洞察力,任何事情都难以逃过他 的眼睛。因此,与其妄图抹去那段的记忆,倒不如坦诚相待,将内心深处所有真实的想法一五一十地道出。毕竟,唯有真诚方能打动人心。”
凌云彻顿时悟了,微微低头:“是皇贵妃娘,微臣明白了。”
嬿婉和凌云彻一同到达养心殿的西暖阁,此时皇上在榻上坐着,乌拉那拉如懿旗头乱着,脸上两道清晰的手掌印,正跪在皇上脚下瑟瑟发抖。
“臣妾给皇上请安。”
“奴才给皇上请安。”
如懿见凌云彻和魏嬿婉一同来到养心殿,便大笑:“你们两个还真是不知道避讳人,来养心殿都要一起来。是不是路上都商量好了怎么欺瞒皇上?”
嬿婉:“本宫行的正,什么都不怕,和凌侍卫一同来养心殿又如何,这一路有进忠跟着,还有路上遇见了那么多宫女太监,难不成我们能大声讨论如何欺君?”
如懿:“魏嬿婉你巧舌如簧,但是你怎么也辩解不了你和凌云彻的私情。你身为皇上嫔妃,对别的男子有情,甚至勾引他一次又一次的帮你。”
凌云彻跪在地上:“奴才给皇上请罪。奴才与皇贵妃娘娘乃是同乡之人,早在入宫之前便已相识。初入宫之时,宫内的差事繁重,我与她相互怜悯、相互慰藉。那时年少轻狂、懵懂无知,竟误以为对彼此心生情愫,然而随着年岁渐长,心智逐渐成熟,方才恍然明白,当初所谓的情意不过是少不更事时的一场错觉罢了,并不能算作真正的男女情爱。自皇贵妃娘娘被如答应驱逐出景仁宫之后,奴才与皇贵妃娘娘再未有过任何联系。直至后来,承蒙皇上您慧眼识珠,将皇贵妃娘娘册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