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带着陈明昭到景仁宫,此时如懿正跪在景仁宫院子里跪着,看见嬿婉并没有任何反应。
陈明昭:“令贵妃娘娘来了,如答应,你平时不敬我也就罢了,连贵妃娘娘都不理吗?”
嬿婉:“本宫知道你不服,想当年,你在这景仁宫是如嫔娘娘,住在这景仁宫正殿。本宫是你挥之来呼之去的杂役宫女。如今你是低等的答应,本宫是高高在上的贵妃,你不服也得服!”
如懿抬头看向卫嬿婉,此时的卫嬿婉已经和当初那个小宫女判若两人。她梳着精致的旗头,缀满珠翠。身上是眼下最时兴的苏绣,领口和袖口绣着金线。衣服上的花朵栩栩如生,这件衣裳价值不菲,怕是要制衣局赶制很久才能做出一件。
手上的护甲嵌着宝石,比起如懿那几个有些掉色的彩陶护甲,昂贵很多。卫嬿婉此时华彩照人,对比起来如懿寒酸的很。
“你的贵妃之位是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步步算计,向上爬,就算你是贵妃,我也不会看得起你。”
卫嬿婉:“身为嫔妃,你不顾宫规,私自去见外男,这是不守妇德;不敬明贵人,不敬本宫,这是以下犯上;本宫已经给过你许多次机会了,这次再不惩治你,本宫这个贵妃也不必当了。”
如懿:“卫嬿婉,你有何资格管我是否和安吉大师见面?”
卫嬿婉:“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妃,有协理六宫之权。”
如懿:“以前我是景仁宫皇上亲封的如嫔,就算现在我也是皇上亲自封的答应,也是嫔妃,你怎么可以随意惩治。”
卫嬿婉被如懿逗笑了:“怎么,这宫里有谁的位份不是皇上亲封的吗?还有自封的吗?如答应,你总是有你的道理,本宫不跟你多费口舌,王蟾赏如答应十个板子,本宫就在这看着你打完。”
王蟾:“是娘娘。”
春蝉此时拿出凳子:“娘娘坐着看,可别累到娘娘。”
如懿怒道:“我是嫔妃,你怎么能轻易打我。”
卫嬿婉端起茶杯:“打!狠狠的打!”
王蟾是卫嬿婉的人,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一个板子,如懿的屁股就开了花,疼痛立刻蔓延全身。接下来又一个板子,撕心裂肺的痛。
不知道为什么卫嬿婉感到痛快,可能是前世的那些痛苦记忆此时涌上了一些吧。
十个板子打完,如懿奄奄一息,嬿婉命令候德:“看着如答应,不许她晕过去,也不许死了!”
候德:“是贵妃娘娘,奴才定看好如答应。”
嬿婉:“以下犯上的下场,若以后谁还想在这后宫兴风作浪,就是如此下场。”
景仁宫的事传到了乾隆的耳朵里:“朕禁止嫔妃去见安吉大师,她竟然还巴巴的跑去,能让令贵妃解气,这板子挨得不冤。”
乾隆想到原本的如懿传里卫嬿婉是真的惨,掌嘴、板子这都不算什么了,在慎刑司各种刑罚都尝过一遍了。这么折腾还能一胎接一胎的生,卫嬿婉才是那个打不倒的松柏!
这才十个板子而已,比起上一世卫嬿婉受的折磨,远远不够。如懿不是喜欢虐女吗,这次让她也尝尝被虐的滋味。
乾隆:“去把吉林将军进贡的狐皮给令贵妃送去,至于如答应,着人看着她,别让她死了就行。”
如懿趴在榻上,疼的直哼:“静心,我想喝水,喝点水。”
静心:“答应,我们屋子连茶叶都没了,也没有炭火烧水,您就忍忍吧。”
如懿:“我虽是答应,可是我也有份例啊,每日例行的炭火和茶叶,怎么会没有水喝。”
静心:“内务府一向拜高踩低您是不知道吗?您现在把宫里最得宠的令贵妃得罪了,还哪里有我们的立足之地?现在外面人知道侍奉的是如答应,见到我就远离我,您平白无故惹贵妃娘娘做什么?”
如懿喝不到水,嘴唇干裂,还不能翻身,只能趴着。疼痛让如懿的面部扭曲,痛苦不已。
临近永瑢、和嘉的婚礼,皇贵妃的病渐渐好了一些,可以亲自去查看婚礼的一些事宜。
乾隆对于永瑢和和嘉的婚事非常上心,派令贵妃、婉贵妃、庆妃、愉妃等主位嫔位跟着操持不说,还命富察府上要精心准备。永瑢携福晋、和嘉携额驸,在成婚当日都来钟粹宫给绿筠磕头拜别。绿筠看着儿女们都成婚了,有了依靠,便也放心了。
整个宫里都知道这两场盛大的婚礼是给皇贵妃冲喜的。但是两场婚礼丝毫都没有缩减规格,和嘉公主虽然封的是和硕公主,但是一应嫁妆都超出和硕公主的份例,乾隆疼爱女儿都加了一些。
外面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如懿在景仁宫养伤,一个多月了,因着药物也不是很及时,如懿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只能半靠着被褥,不敢坐直。
如懿听着外面大婚的声音,听着门外静心和候德的抱怨。
静心:“宫里所有主儿们都去参加和硕和嘉公主的出阁宴了,看着别人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