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
凌云彻借着酒劲壮胆:“凌家还是我说了算,你是什么东西!”
“啪!”容佩重重的给了凌云彻一个巴掌,又挨打的凌云彻瞬间清醒了。
旁人也惊住了,从来没见过手劲如此之大的妇人,当众掌掴自己的夫君,这在京城已经算是奇闻了。
凌云彻乖乖的和容佩回了家,看到原本家徒四壁的宅子,如今有了点家的模样,桌子上还摆了三菜一汤,米缸里也有了米,后院更是种上了菜。
容佩给凌云彻斟一盏酒:“以后这个家,我做主,你听我的就好。你每个月的月银,要全部交给我,我来安排咱们的吃穿用度。这个月的花销都是我的存银,若下个月你不把份例交上来,我们真的就要喝西北风了。”
凌云彻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容佩举起酒杯:“成婚那日我们没喝上交杯酒,罢了,我们年岁也都不小了,交杯酒喝不喝都无所谓,如今我敬你一杯,以后只要你听我的,我保管日子和美。你若不听,小到鸡犬不宁,大到掉脑袋重新去投胎。怎么选,你自己定。”
容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凌云彻也只能喝掉酒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