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愣住了,“你没病吧?这传出去,我还真跟你有一腿了。”
“没有吗?”
林安安开始慌了。
耍流氓了?
她转脸,故作生气。
男人走到门口,严肃地说,“傻妞陪着你,我放心。”
这一家子一肚子坏水,不知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他主要是怕郑大伟半夜过来偷袭。
有傻妞在,能护着他老婆。
林安安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走之后锁上了门。
傻妞乐呵呵地吃,两人对视了一眼。
“二嫂嫂,今天晚上我跟你睡,你这屋真舒服,什么都有。”
林安安点了点头。
周宏宇回去之后,没回自己屋,反而去了柴火房,找了一个麻袋。
三更半夜跑到了郑大龙的屋里,拿麻袋套住。
他狠狠地把他痛扁了一顿。
当总裁压力大,他没事的时候就去学了空手道。
现代社会没用上,跑到年代文里倒是可以大展身手。
第二天一早。
郑老太太昨晚气得睡不好,天还没有亮就来到了柴火房门口。
她大声地喊,“懒人是过不好日子的!人呀,就是要得勤力,我当人家儿媳妇的时候,每天早上四点钟就起来给家里人做饭,全村人都夸我勤快。”
“沈知青,起来做饭了。”
柿子当然要捡软的捏。
自从沈璧君进来之后,完全被拿捏了。
她昨晚听着郑大伟的呼噜声,醒了好几次。
这会儿听着老太太在门房外面一遍一遍地喊,心里更不快活。
有些不舒服,用胳膊肘倒了倒身边的男人。
郑大伟不耐烦甩了甩胳膊,“吃饭再叫我。”
沈璧君晕晕乎乎地用胳膊肘撑起来,她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
不对劲,恶心的感觉没了。
前两天早上起来还会干呕。
难不成是昨天吃错了东西。
她仔细回忆。
用井水刷碗,手冻得冰凉。
那刺骨感直接从手腕传递到了小腹里。
她慌了,难不成是孩子的问题?
“沈知青,你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起来给我们做饭吗?想饿死我这个老太婆吗?我想当老郑家的媳妇,必须勤快。”
郑老太太一遍一遍地念叨。
她那破锅煮屎的嘴巴不消停。
沈璧君慌忙穿好了衣服,站起来扶着桌子。
腹痛难忍,她的脸拧巴在一起,随即站不稳倒了下去。
轰隆一声,带到了大茶缸子。
郑大伟听见嘈杂的声音,有点儿不耐烦地转身,嘟囔了一句,“璧君,你能不能轻一点啊?我在睡觉!”
没人回应他,眯虚了眼,瞧见屋里没人,地下却躺着一个人。
郑老太太也听见了声音,随即推开门进来。
发现地上躺着沈璧君。
她慌了神,“哎呀,这是怎么了呀?”
郑大伟赶紧跳起来,“璧君,璧君,你这是咋啦?”
他把女人抱起来,送到了床铺上。
看到了她裤子后面的鲜血。
“娘,这?”
郑老太太恍然大悟,怕是孩子没了。
她脸色苍白,支支吾吾。
“娘,璧君,这是怎么啦?我得带她到县里的医院去。”
说着,郑大伟就要背她。
郑老太太拦住,急切地说道,“去什么医院,她这八成是流产了,你现在这样把她抱去医院,到时候大家都知道她未婚怀了孕,丢的还是我们老郑家的人。”
郑大伟更慌了,“娘,流产了?那怎么办?孩子就这么没了?
那是我的孩子呀!”
他没想到事情成了这样。
昨儿人还好好的。
郑老太太立刻镇定下来,“是她命不好,这孩子就不该出现在这个时候,你想想是我们老郑家的面子重要,还是这孩子重要?”
她唉声叹气,吊梢眼睁地老大。
郑大伟不说话了,他皱着眉毛,看着沈璧君难受的样子,满眼心疼。
怎么好好的就流产了呢?
是自己这几天太忙了,没好好照顾她吗?
难不成是昨天晚上太过激烈了?
还是自己太厉害了?
可他本也不愿同房的,是沈璧君惹的他。
郑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城里的姑娘身子差,保不住孩子,只能怪她自己,我那时候怀你们兄弟几个什么活都做,也没瞧见落红一次,算了,孩子没了,还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