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出来,那个女人气质高雅,身上也是几百万的挂着。
沈时钥要了一杯牛奶,慢吞吞地喝着,在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明明外表无波无澜,杯里的牛奶却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微微荡开着细小的纹路。
那人正在多年不见的何如欣,沈时钥在看到她一瞬间,发现恨意依然那么浓烈,就算是遥远上辈子的伤害,她也能够在这一刻悉数被唤醒。
她忘不掉,也不能忘,历久弥新。
叶盛杰顶着一个鸡窝头,跟着陆洲一起过来,但瞟到沈时钥面色苍白,瞌睡一时散尽:“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陆洲也紧张起来:“我联系医生,你先回房间。”
难道是昨天晚上吹风,感冒了?她现在的身体太较弱,又经历了生死离别,如若不然,墨谨诚也不会时时刻刻都挂念着。
沈时钥垂下眼睫,掩去了真实的情绪:“就被吵醒了,没有睡好!你们觉得这个酒店怎么样?”
“不怎么。”
“是有点吵。”
陆洲尽量表达委婉点,似有所顾忌。
沈时钥晃了晃杯中的牛奶,说话漫不经心的:“我也觉得不怎么好,打扰我休息,我也应该要一个赔偿。”
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时钥就在手机找到前台电话拨了出去:“我开的三间豪华套房要投诉你们酒店,我要求赔偿五百万的精神损失费,叫你们经理来见我,我就在
“赔偿不赔偿的,我们以后再说,我先带你去医院,那么一点钱,拿来干什么?”
叶盛杰关心的只有沈时钥的情况,其他都给靠边站。
那边,何如欣微微笑笑看向那闹事的两个人:“我是沈氏集团负责管理酒店,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会给您们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