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十分不好,她微微站直了身体:“我去一趟卫生间!”直接越过那位面色苍白的张小姐。
看着沈时钥一个人去,她也不动声色跟上去。
在卫生间门口堵住了沈时钥:“沈小姐,我们谈谈?”
沈时钥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从指尖滑过,灰色的卫衣让她显得更加孤傲,如同那山巅之上的薄雪,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我今天是以个人名义参加这场宴会,不谈公事!”
张小姐似乎被她这样的态度激得失去了风度,张口就来:“你配不上墨谨诚,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沈时钥这才抬头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她一般来讲不会在意墨谨诚身边的蝴蝶蜜蜂,知道墨谨诚是什么样的人。
但如果像这位这种,不去墨谨诚那里找虐,来自己身边找存在感的女人,自己也不值得同情。
“你脖子上的蓝钻设计出自古钛珠宝的孤品,是大师弟子花先生的早期作品,打磨的不够好,算得上是次品,你身上穿的这件高定礼服,也只是钥铭设计部流出来的东西,就算是这样,你就配得墨谨诚了?”
“你懂不懂设计,我这颗蓝钻可是花了几百万,你却说它是次品,这话你敢出去说吗?”
面对别人不切实际的幻想,沈时钥也难得去点破:“行,那你说是啥就啥,你拿个石头当宝贝,我也没有意见。”
说完就想要快点结束这种没有意义的对峙,沈时钥低下头:“让让,你挡路了!”
这个张小姐也真的得被沈时钥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给整得失去了理智:“我让你走了吗?”伸手狠狠地将沈时钥往里推。
沈时钥被推得踉跄了一步,弯下去的身体,额角正正好好磕在洗手台的边缘上,立刻就渗了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