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钥回来一个五天之后,收到了一份资料,她看着手上的资料,眉头皱得更加深。
她拿着老人机站在一个酒店的阳台,拨通了境外电话:“我没有和你闹着玩,我是真的需要知道古家的具体情况?”
“我也没有和你开玩笑,这就是我能够调查到的结果,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没有,那我挂了!”
“哎,哎,你这翻脸无情的,你人度假回来了吗?你能不能把那条男士项链送给我当儿童节礼物!别人小朋友都有的,我也要有!”
沈时钥站在酒店的阳台,任由寒风从耳边经过,她却依然能够傲然屹立:“你过哪国的儿童节,你是不是又去地下城把钱玩完了,所以又来我这里拿东西了?”
“哪有!我是我研究他们的老千技术,等我哪一天吃不上饭的时候,我就找一个发达的城市,开一家博彩俱乐部。”
对方把自己以后养老的规划都做好了,其实做一个小老板也不错。
沈时钥的身体已经发僵了,沉默了良久才悠悠开口:“楼七,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是所有人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小沈,你怎么了?”
对方好像终于发现沈时钥的状不对劲,追问着:“你不是和老凯一起去度假了吗?”
沈时钥裹了裹身上衣服眼神飘远:“我挂了!”
回到房间她又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等待身上的寒气褪去,桌子上摆着的笔记本上全是古厉退役的消息,真假难辨,让人疑惑。
在犹豫以后,沈时钥终于在网上找到了kk俱乐部的经理的联系方式,以投资方的身份去了解一下事情真相。
其实,沈时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有个人比谁都了解事情原委,只要开口一定会知道问题的始末。
但她也有自己的风骨,想要什么,想要知道什么,自己就会拿出全部的精力去弄清楚,相反的是人格自己不愿意知道的事情,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也不会去了解一点。
沈时钥突然通知要带卜萨去京城见古厉,可把卜萨高兴坏了。
谁知道那个古厉中了什么邪,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就扔了一句话:“有什么事情直接联系俱乐部。”
十分冷漠又绝情,气得卜萨想要黑了古厉电脑,看看他到底为什么退役,可是沈姐早就已经警告过自己,国内卧虎藏龙,小心自己的信息在城市大屏幕上滚动播放。
卜萨给凯洛发了一条短信,告知去向,就奔赴海城机场。
机场内,沈时钥在休息室里,她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披了一件灰色的大衣,低头看着航班信息。
两个人在登机之前却被告知,机场检查,所以飞机延迟一个小时。
机场人员给两个人安排了休息室,还准备了茶和咖啡。
卜萨抱怨着:“好好的,检查什么,算了,我问问他们有没有办法弄一架私人飞机,我可不喜欢被人围观。”
沈时钥突然有一种荒唐的想法,是有人不让自己出海城吧!
只听到卜萨打几个电话出去,又是威胁又是恐吓的,像一个国际恐怖分子。
“反正我就是要马上飞京城,你自己看着办吧!”
谁能够想到这个叛逆的少年,其实是一个姑娘吗?
半个小时以后,沈时钥和卜萨终于坐上了一架直升机,卜萨又一次吐槽:“这就他的私人飞机呀?飞到京城这还有命吗?”
“把耳机带着,睡一觉就到了。”
“姐国内这么多条条框框,你为什么要回国?”
沈时钥给卜萨盖着被子,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因为我还有家,也还有家人,不能像你们一样无欲无求。”
卜萨坐直了身体,眼里充满了好奇:“原来你不是孤儿呀!那你出去这么久,父母会不会担心!”
卜萨没有发现沈时钥的表僵了僵,眼里一下子绪满了哀伤。
她一偏头就对上了一双平静的眼神,她也同样的平静地对视着,仿佛在进行一股没有硝烟的较量,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她们的直升机没有被拦下,沈时钥就看着那个人在眼前不断缩小,最后变成一颗尘埃,浮动在自己心上。
到海城时,已经是深夜时分,卜萨却发起了高烧,大概还是年轻气盛,把自己当成男人了,出门也是两手空空,厚衣服都没有穿一件。
沈时钥只能背着卜萨出京城,灰色外套也给了她。
自己离开的时候是寒冬,回来的时候还是严冬。
才下飞机,一个人就叫住了沈时钥:“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
一边就停着一架比卜萨找的要大一倍的直升机,而墨谨诚就站在不远处,挑着眼角看着两个人。
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有人蓄谋已久。
卜萨掀起眼皮,舌头在都在口里打转:“姐,你京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