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杰心里面有些疑惑,陆洲让自己朋友带上,他什么时候也想要入这凡间来看看?
可能是害怕人太少了,玩得没有意思。
叶盛杰来到马场,接待人员十分热情:“叶少,您今天也过来玩呀!我马上让人去给您牵马,我们刚刚进了几匹黑马……”
“我们今天约了人!”
叶盛杰他们在京城的各种娱乐场所都是常客,他们偶尔也顾及自己身份,来这些高雅的地方熏陶一下自己的生活。
就是效果有些差强人意,有一次叶盛杰去听音乐会,结果小提琴协奏曲太催眠了,他一觉睡到音乐会结束。
叶盛杰和叶司寒都已经换好运动装,所以他们就直接去场内找陆洲。
这个室内马场十分大,温暖如春。
他们一群几个人在马场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陆洲,叶司寒不禁怀疑:“陆洲是不是耍你们玩?”
“应该不可能呀!”陆洲应该是正派人,怎么可能玩这种恶作剧。
叶盛杰就替陆洲找借口,可能是去换衣服了,他们就等等吧!
几分钟以后,有人叫了他们:“来了呀!”
大家就下意识回头望去,三魂七魄都被吓得没有了。
沈时钥叼着一颗棒棒糖,穿着白色的刺绣卫衣,运动鞋,有一种青春的活力。
叶司寒愣了愣,由刚刚的散漫,一下子绷直了身体:“沈小姐也过来玩,一个人吗?”
叶司寒往沈时钥的身后看了一眼,墨少没有来吗?
沈时钥看向叶盛杰,挑了挑眉:“你们认识?”
“哦,这是我弟弟,阿杰,这个是沈小姐!”
叶盛杰被叶司寒一下子推到前面,差一点就摔跤,他的身体僵硬,说话吞吞吐吐:“沈,小姐……”
古厉看到叶盛杰的时候,也知道了沈时钥为什么要来这里,他满脸的苦涩,他现在可一点都不想和叶盛杰打架。
“我昨天找大师算了一卦,今天宜出门,也宜打架。”她仿佛一位迷信之人,在做事情前,都要找大师算一算。
叶司寒有些摸不着头脑:“打架?不是来骑马的吗?”谁嫌自己活够了,敢在这位面前动手?
已经活够了的叶盛杰和古厉赶紧出来表示,那天就是闹着玩,没有真正在打架。
沈时钥不依不饶,自己就想看他们闹着玩,让叶盛杰他们单挑古厉。
偌大的室内马场鸦雀无声,沈时钥看着两个人迟迟不动手,催促着:“赶紧的,你们打完了,我好骑马。”
叶盛杰可怜兮兮地看着叶司寒,拉着声音喊着:“哥,救救我!”
他哥认识沈小姐,还很熟的样子,他能不能帮自己求个情。
叶司寒移开目光:“沈小姐想要看,你们就玩吧!我等一下给你们叫救护车。”
自己都自身难保,过几天又要进剧组,也不知道墨谨诚什么时候才能放过自己。
古厉没有想那么多,这件事迟早是要解决的,大不了就再去医院里躺几天。
结果就是叶盛杰被古厉揍得鼻青脸肿,而古厉却毫发无损。
看着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叶盛杰,古厉木着一张脸:“以后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只要你们不惹我,我就不会去高攀你们,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古家在大家族的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这些大家族的子女,天生就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想到上一次揍古厉的原因,叶盛杰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就是你自己先诋毁人家秦柔的,人家那么优秀,在你这里却成了垃圾,你说我们应不应该生气。”
“本来就是,她已经被我爷爷拒绝了好多次了,她那么侨情的人,就是不配做我爷爷的徒弟。”
“你放屁……”
说着说着,两个人又打在一起,似乎他们的恩怨还牵扯到了第三个人。
这一次两个人都没有留手,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现场的地都被他们刨了一个坑,似乎都忘记了沈时钥这个观众还在一边盯着。
叶司寒看到这样混乱的场面,再打下去就要出事了,自己又不能上去帮忙。
终于,看到叶盛杰吐出一口血,叶司寒终于开口求沈时钥:“沈小姐,你赶紧让他们停止吧!我弟弟知道错了。”
沈时钥轻靠着围栏,冷漠地看着地上纠缠的两个人:“现在又不是我让他们打的。”
听到这话,叶盛杰带过来的几个兄弟,也顾不上沈时钥是否认为他们又以多欺少,赶紧上去帮叶盛杰,把他和古厉拉开。
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太可怕,她还看得津津有味,就只差拍手叫好。
叶司寒也过抵住了古厉的肩膀,防止他再一次去打叶盛杰:“古少,给我一个面子,小杰他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们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