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架,觉得心口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沈时钥到十点多才下楼,吃完饭,她就要走:“我要回家,你要我帮你设计的东西在你房间的画架上,那已经是我最大限度了,陆洲呢?”
没有看到看到那个司机,沈时钥皱眉,自己要叫人过来接自己?
墨谨诚拿着体温枪在沈时钥的额头上一下,三十六点八,体温正常。
他看到这个结果,似乎还挺满意::“我送你回去!把羽绒服穿上,以后出门要多穿一点,要不然受苦的还是自己。”
听到他关心备至,温柔体贴的话语,沈时钥突然感叹一句:“做你朋友可真幸福!”脸上挂着极淡的笑容,那眼底藏起来的哀伤却让人心疼。
“嗯,你幸福就好。”
墨谨诚把沈时钥送到钥铭大厦,就带着她扔进垃圾桶的废稿,和那张完整的设计去见古荣。
古荣看了以后,就失去了兴趣:“你这个朋友绘画功底扎实,我觉得他还是比较适合做服装设计师!”
古荣尽力把话说得委婉,怎么样也要给这位这位留一点面子。
“这可能不是她真正的水平,我只是让她随便画了画,她心情不好而已。”
墨谨诚对他这位朋友的用心程度,已经超出了古荣认知,他这个朋友难道不是意义上的朋友,而是戴着朋友面具的女朋友?
古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还是又拿去画稿看了看,越看越普通,这样设计在设计学校里,一个普通的学生都能够画得比他好。
面对古荣的含糊其辞,墨谨诚也不疾不徐地应对:“古大师,我听说京城珠宝设计协会,那边经费是不是出了问题,我可以帮忙,我手上的闲钱还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