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奇才也!”
随着周贤侄从北非回归,什么财政,军事,混乱,一切问题到了他的手中,都好似迎刃而解了。
“恶人还得恶人磨。”
能人背后有能人弄。
自从周贤侄出道以来,什么东林党,齐楚浙党,江南士林,豪门望族就倒了大霉了,这帮人算是遇到克星了。
楞的也玩不过,阴招也不是对手,这帮人那点小手段在周贤侄手底下,压根就帅不过三秒。
一出招便被周贤侄三两下给收拾了。
这就好比他往鱼塘里扔了个炮仗,一声巨响把大鱼炸出来了,如今鱼已经在案板上了。
怎么切,怎么剁都随他心意,什么舆论造势,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套通通不好使!
为啥呢?
史可法老大人陷入了沉思,无非是周贤侄立身正,身正便不怕影子斜,立身正,说起话来嗓门就大,有底气!
立身正,手底下的人就服你!
纵然有几个宵小上蹿下跳。
又能如何?
“跳梁小丑尔!”
随着两纸公文的颁布,骚动的江南很快安定了下来。
两天后,洛阳。
国宾馆中,欢声笑语。
几个军宪司官员毕恭毕敬站在洛王殿下面前,汇报着江南的最新局势,并且聆听着殿下的教诲。
人是抓起来了,接下来怎么处置呢?
统共抓了一千三百多人,名单摆在了殿下面前,周世显翻看着名册,眼睛不由自主眯了起来。
这一千三百多人,可都不是一般人呐,水深的时候还看不出来,如今退潮了才知道谁没穿裤衩。
水浅王八多呀。
几个军宪司官员恭敬道:“请殿下明示。”
殿下神情变得冷漠,森然道:“游街,示众,毙了。”
随着洛王殿下森森的话语,这几个军宪司官员,顷刻间变得杀气腾腾,轰然应诺。
“标下遵令。”
军宪司是做什么的?
朝廷的耳目,王爷的鹰犬,统帅部的爪牙,当鹰犬就要有当鹰犬的觉悟,朝廷鹰犬若是如江南士人一般随和。
成天的和稀泥,不敢担当。
那鹰犬要来何用?
“哼!”
当着几个心腹手下的面,周世显一咧嘴,露出了森森白牙,冷道:“回去告诉石亨,将这些人……”
把这些人当成靶子竖起来,这叫竖典型!
大会批,小会批!
脖子上再挂上一个大牌子游街示众,叫这些人遗臭万年,子子孙孙都彻底翻不了身!
“啪啪啪。”
周世显恶狠狠的拍着桌子,低低的咆哮着:“回去告诉石亨,给老子往死里整,整的这些人世世代代不能翻身!”
“老子整不死他们就不姓周!”
“啪!”
杀气腾腾的军宪司将官纷纷立正,敬礼。
低低的嘶吼起来。
“标下明白。”
一时间洛阳国宾馆里,回荡着大明摄政王愤怒,并且有些失态的低吼声,让外面等着觐见的中原官员,一个个都心惊肉跳。
官员们偷偷的擦汗,心中庆幸:“还好,还好。”
不由得幸灾乐祸。
那些个江南世家呀。
好端端的惹他干嘛,惹他干嘛呢?
当然了,周世显这么干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来亚洲范围内已经没了对手,而来最大的敌人老欧洲,已经被他打残了。
大洋彼岸还处于海盗横行的开荒时代,对大明来说,外部环境还是比较宽松的。
这个时候不把这帮江南世家收拾了,若等到日后这帮人在官僚队伍里,又混水摸鱼的爬起来了。
那可就糟糕了!
若是被这些人再次掌握了国家命脉,控制了官僚系统,那对子孙后代来说可就是一场大灾难了。
对大明帝国来说,地基还是要先打好。
又三天后,南京。
这一来一回几天时间,南京城里的气氛又变了,从平静变得诡异,似乎有一股暗流涌动着。
魏国公府邸,静谧祥和,鸟语花香。
手持最新一期的大明时代周刊,崇祯爷仔细的读着,生怕错过了每一个字,一边读着报纸一边眼皮直跳。
好嘛!
这周刊上的文章可真够狠的,够犀利,头版,头条连发几篇文章,将那些带头闹事的马家,柳家,赵家……
扒了个底朝天!
什么来头,抄家抄出了多少财产,在乡里干过多少坏事,祖上是怎么发家的,家里养着多少娇妻美妾……
反正是乱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