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对峙,为下一次的大战做好准备。
“来人呐!”
周世显起身,拍了拍身上笔挺的军服,徐徐道:“准备车驾。”
他要去君士坦丁堡一游。
同时间,北美洲,旧金山。
清晨,天微微亮。
一座标准的小型滨海要塞,几乎就要修建完成了,以青砖,三合土打造而成的城墙蜿蜒曲折,海防炮台,屯兵城,地道……
城墙保护下的青砖瓦房,街道,城墙外的大片农田都一应俱全,不禁让人生出时空错乱的感觉。
这是旧金山?
港湾,要塞环绕之下,最扎眼的便是成片的农田,肥沃的土壤,快要成熟的小麦等农作物。
要不说种地这玩意是写在大明人基因里的呢,如此肥沃的土地不种点庄稼,就觉得全身不得劲。
清晨时分,微风徐徐吹拂,气候十分怡人。
一幢二层小楼的二楼卧房,陈子龙正抱着二房夫人裴姑娘呼呼大睡,猛然间被外面传来的号令声惊醒。
“呼……喝!”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陈子龙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肿胀的小腿,脸上露出愁苦的神情,这些天他可累坏了。
打从上次去了一趟巴拿马,险些吓尿裤子之后,陈公子觉得自己太窝囊了,开始苦练本事了。
这些日子他每天和山寨的弟兄们一起种地,操练,如此大的运动量,让他这个文弱书生有点遭不住了,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面子不能丢!
咬了咬牙,翻身,下床,陈子龙开始穿衣服,穿上了牛皮军靴,又把挂在墙上的两把短火铳,还有弹药袋解了下来,挂在了身上的武装带上。
却被爱妾裴静一把抓住,腻着道:“再睡一会儿嘛,你是二当家又不是大头兵,干嘛天天将自己弄个半死?”
“呵,呵呵。”
陈子龙尴尬的摸了摸头,又拍了拍爱妾的纤手,轻道:“睡吧,睡吧,我去去就回。”
裴静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好赌气的一甩手,转过身子继续睡。
“吱。”
房门打开,金色的阳光洒了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陈子龙伸了个舒适的懒腰,回身将房门掩上,大步走进了阳光里。
“呼……喝!”
外面已是一片肃杀,旭日阳光照耀下,屯兵城里的演武场上,一队队士兵正在操练。
不远处还有一块聚义堂的大招牌,一面替天行道的旗子熠熠生辉。
陈子龙精神一振,忘记了全身的疲惫,踩着牛皮军靴大步走了过去,正在负责操练的山寨好汉们见到了他,纷纷赔笑。
“二当家来啦。”
“嗯。”
陈子龙点点头,整了整身上的牛皮腰带,掂了掂打造精良的短火铳,一下子变的严肃了起来,又挥了挥手。
“接着练,别停。”
“呼……喝!”
响亮的口令声再次响起,看着面前正在操练中的一千多名土著战士,端着火枪,上了刺刀,一招一式的操练着。
肃杀之气,扑面而来,陈子龙觉得自己找到点横刀立马的感觉了,刹那间内心充实了起来,感觉自己精神抖擞。
“好男儿当建功立业!”
在北美闯荡了一圈,当上了二当家,渐渐适应了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之后,陈子龙突然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很可笑。
什么秦淮风月,道德文章……
“屁!”
什么青楼画舫,扬州瘦马,成天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的何其可笑,想想都觉得恶心,哪里比的上如今纵横北美来的畅快?
“啊啐!”
陈子龙觉得那些年混迹秦淮画舫的日子,很可能是鬼迷心窍了,那些瘦巴巴的秦淮佳人,哪里比的上健康窈窕,充满青春活力的裴静?
“病态呀,病态!”
他此刻觉得那些大明士大夫,确实是得了病,还病的不轻,当然了,说这话也有点昧良心,他陈公子当年也没少和秦淮佳人眉来眼去的。
过去了,都过去了。
抖了抖身上的武装带,陈子龙抖了起来:“都精神着点!”
“用心操练!”
他也不管这些土著战士能不能听的懂汉话,反正能听懂口令就行,他对这些勇敢的印第安土著战士很满意。
这些身体精壮的土著战士不但勇敢,忠诚,还认死理,谁对他们好,他们就给谁卖命,在训练中表现的也十分吃苦耐劳。
虽然大部分人笨了点,对于火枪,队列的学习速度不快,可这些都是可以用时间来克服的,无非是用子弹,火药喂出来。
陈子龙觉得这一步走对了,有了这一千多名土著战士的加入,山寨的实力提升了何止一倍?
当然了,他还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