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欧洲打成了一锅粥。
大明中兴六年,九月。
南京,奉天殿。
“急命!”
周世显摸了摸头:“撤,快撤!”
“艾玛。”
周世显也有点懵逼,这下子把老欧洲们惹急了,连神圣罗马帝国的大旗都扯出来了,他觉得有点遭不住了。
你牛,我惹不起!
“快,快!”
殿内,周世显急吼吼的下令飞鸽传书,叫李定国的大军弃守君士坦丁堡,全军撤回波斯境内。
还有英伦舰队,犹太新军也赶紧撤吧。
这时候周世显知道,再玩下去要玩脱了,他这是把老欧洲们惹急了,开始抱团远征了。
这连神圣罗马帝国的大旗都立起来了!
弄不好。
再搞下去要弄出个十字军东征了,这事儿又能怪谁呢,都怪当年蒙古人,把这些老欧洲搞的太惨了。
果然黄祸论,在欧洲是深入骨髓的痛,怪只怪,当年蒙古帝国的大军,给欧洲人留下的惨痛记忆太深了。
撤,赶紧撤。
再打下去就要吃亏了,区区二十万部队,大部分还是杂牌,想征服欧洲是做梦,这不叫自信,这叫作死。
“扑棱棱。”
一只只信鸽冲天飞起,接力传书。
又半个月后,君士坦丁堡。
随着欧洲人的联军大举进攻,李定国摸了摸头,他也觉得有点顶不住了,波斯军怎么打的过欧洲联军嘛。
他的面前是漫无边际的近代大军,波浪,梯次的滚动式进攻,终于让他领教到了欧洲军的厉害。
这谁遭的住呀。
说起来,大明镇军还是这些老欧洲的学生呢。
“撤吧。”
于是主帅一声令下,明军登上了城墙负责殿后,掩护着波斯,突厥仆,东瀛从军徐徐撤退。
二十万大军开始集结。
原路返回。
夕阳西下,晚霞如火。
这一天傍晚,李定国登上了君士坦丁堡西边的城墙,举起单筒望远镜,看着视野中军容鼎盛的欧洲联军。
法军在前,普鲁士军队在中,后面是波兰,奥地利,荷军,西班牙军,这豪华阵容叫人触目惊心。
看着那杆神圣罗马帝国的大旗,李定国眼睛眯了起来,眉宇间多了几分凝重,想起了洛王殿下那封长信。
“走。”
最后向西边的地平线看了一眼,明军主动放弃了坚城,给欧洲联军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这一口气退回了安卡拉,在安卡拉稍作休整,又头也不回的向着波斯撤退,他来的快,撤的更快。
这下子轮到欧洲联军傻眼了,这算什么呀,没见过这样打仗的,二十万敌军一枪没放把坚城全都扔了,撒开脚丫子就是跑。
追都追不上!
这一路千里迢迢,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士兵都累成了狗,还被各地乱兵骚扰,还得替奥斯曼人维持秩序。
当然了大军也不能白来,干脆把奥斯曼分了吧……
于是乎,群魔乱舞,以法军为首的各国开始瓜分奥斯曼,在尸骨未寒的老太后身上又狠狠通了几刀,各自划分了占领区。
深宫中。
傀儡小皇帝目睹了这一切,身后的帷幕之中,他的婶娘哈缇婕好似木头人一般一言不发。
安卡拉,夏末秋初。
山野间,风吹麦浪,漫山遍野的红色骑兵席地而坐,轻抚着自己相伴多年的战马,八万骑兵静静的守候在安卡拉东南方向。
撤退中的李定国,还想打人家的伏击呢……可苦苦等待了十天,欧洲军并没有来。
这让李定国很失望,只好下令全军南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