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要大,人工要足,装修要豪华……”
这都是大明的脸面呀,要用最好的木料,至少,至少也得能扛得住八级地震吧。
“缺不了,去兴安岭运!”
破旧的宫城之中,侍从室的属官们都听傻了,一个个吓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口气盖这么多奢华的房子。
这得花多少钱呀……
“哎。”
穿着一身青衫的柳如是,叹了口气:“完了。”
她看着身穿明黄色蟒袍的周世显,摸了摸光洁的额头,心说:“完了,这昏君……”
在败家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相当年大明武宗皇帝,只是建了一座西苑,盖了个豹房,养了几头海外进贡的珍惜猛兽,便被读书人猛泼脏水。
不但被扣上了一个昏君的大帽子。
还遗臭万年了。
“好嘛!”
柳如是用纤纤玉手遮住了眼睛,不敢想了,咱大明武宗和当今摄政王一比,简直是千古明君呀!
武宗太冤枉了。
看见没有,这才叫昏君!
“啐。”
周世显白了她一眼,得意洋洋道:“最少,最少咱家孩子以后进学方便了呀。”
“嗯?”
柳如是一呆,精致绝色的俏脸微微一红,这下子她不反对了,这话好像有几分道理……
“咳咳。”
四周围属官们纷纷轻咳,十分知趣,赶紧将视线从这两位身上移开,这两位又刷花枪,逗闷子了。
“拆,拆,拆!”
一时间,诺大个破败皇城里回荡着洛阳殿下洪亮的声音,好似魔音灌耳一般久久不散。
又是一个夜幕降临。
奉天殿。
挎着战刀,背着火枪的士兵走来走去,警惕的看着一行人从宫门外缓缓走来。
“哗啦。”
“来人止步!“
洛阳造的转轮火枪,对准了史可法,周国辅一行人,呵斥声中,连内阁诸公也被忠勇的护兵挡了驾。
阁臣们脸色都有些难堪。
只得停下脚步,无奈道:“请通传一声,史可法求见。”
“等着!”
一个年轻的军官也不含糊,冷道:“殿下在忙,忙完了,自会见客。”
此时烛光掩映之下,偏殿之内,隐约传来女子强行压抑的轻叫声,叫人血脉喷张……
气氛不免有些尴尬。
“兔崽子!”
周国辅怒了,挽起了袖子便要冲进去,还大声叫嚷起来:“老夫与这逆子拼了!”
这忤逆子将好端端一个皇城,折腾的乌烟瘴气。
“他竟敢,竟敢……”
“哎?”
史可法吓了一跳,赶忙伸手将周老大人死死抱住了,劝说一番:“不至于,不至于。”
众人合力将周大老人抱住了。
足足过了一刻钟……
诸公才被请入殿中。
殿内,周世显端坐上首,已经换了一身衣衫,在龙案上正经八百的坐着,贴身首席秘书柳如是,此刻早已不知去向。
气氛一阵尴尬。
“哼!”
周国辅哼了一声,冷道:“洛王千岁好大的威风,如今怕是连老臣也不放在眼中了。”
“爹。”
周世显微微皱眉,轻道:“父亲言重了。”
他这个老爹什么都好,就是圣贤书读多了,脑筋有些迂腐,生长于书香门第,官宦之家,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事。
“兔崽子!”
周国辅怒了:“你竟敢祸乱宫闱……”
“爹!”
周世显也怒了,怒目相视,什么叫祸乱宫闱呀,皇帝是人,摄政王也是人,大明律也没规定一夫一妻呀。
大伙都是读书人,都是前朝老臣,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干点正事儿不好嘛,能别天天盯着皇家那点隐私嘛?
“瞧瞧,瞧瞧这一百多年,尔等士大夫都干了些什么?”
周世显越说越气,都是朝廷重臣,天天不干正事儿,动不动就以人伦,礼法做借口胡搞瞎搞。
什么万历末年的移宫案,因为先皇的妃子应该住哪个宫,满朝大员吵了个鸡毛鸭血。
皇妃住哪间房子你管的着嘛!
这倒也罢了。
更离谱的是大礼仪案。
当年大明武宗,正德皇帝猝死,可是并没有留下子嗣,只好把他的堂弟抬出来当皇帝。
这位武宗的堂弟,就是大明世宗,嘉靖皇帝。
嘉靖皇帝白捡了一个皇位,本来还美滋滋的,他继位之后,就想要立自己的生父为父考。
可满朝大员群起而攻之,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