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和天文学有关的定律。
“拿去。”
周大都督在白纸上,写下了开普勒定律几个大字,叫人送去国宾馆,然后,然后……
年轻的帕斯卡先生便着魔了,怔怔的在房中坐了一整天,不吃,不喝,好似中邪了一般疯狂的计算着。
“嗨!”
周世显得意洋洋,这么重要的物理学大发现,哪里有那么容易推导出来,牛顿也研究了几十年才搞出来。
他只是给帕斯卡提供了一个方向,什么时候推导出来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这位爷对大明死心塌地。
趁热打铁。
又过了几天,揆一那帮瑞典人又把帕斯卡的好朋友,法国数学家笛卡尔绑来了,这回倒是客气多了。
在周世显的严令之下,揆一那帮人没敢把笛卡尔当成猪仔贩卖,而是用花言巧语给骗来了。
正巧笛卡尔身体不好,卧病在床。
揆一找到了他的家中,编了个瞎话,说神秘的东方国度有一种神秘的医术,可以治治疗他的疾病。
这也对。
这个时代的欧洲也不是什么都先进,教会的力量还很强大,至少医术还十分粗糙,医生给病人看病都是直接放血……
好端端一个活人也折腾死了。
本来吧。
这个时期的科学家在欧洲,其实也被罗马,巴黎的教会压制的很厉害,穷困潦倒的大有人在。
笛卡尔就是这样一个倒霉蛋儿,这位爷一生未婚,是个老光棍,在欧洲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了。
于是乎。
吕宋国宾馆里被苹果砸中脑袋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哎哟哟。”
瞧着头碰头凑在一起,激烈讨论的两位大科学家,周世显笑的嘴巴都歪了,这位笛卡尔先生可比帕斯卡识趣多了。
此君在欧洲得罪了教会,被教廷迫害的很厉害,连学术著作都被禁了,身体也不怎么好。
堂堂大数学家为区区五斗米折腰了。
在孙和斗的极力劝说之下,很快笛卡尔便接受了大明皇家的雇佣,一口答应了下来,将出任新成立的皇家科学学院副院长。
华夏大地历史上,第一座综合性大学有着落了。
“好,好。”
周世显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好好伺候着。”
赶紧找名医给这位数学家治病,调养,当成宝贝供起来了,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就是长期营养不良。
好事成双。
又过了几天,帕斯卡在好友的劝说之下,也放下了高傲的架子,答应出任大明皇家科学学院的首席教授。
说起来这事儿还有一个女子的功劳。
也不知怎么的,二十八岁的帕斯卡和负责照顾他的侍女看对眼了,一来二去的竟然发展成情侣关系了。
看样子已经快谈婚论嫁了。
“噗。”
得知此事的周世显,猛的将一口热茶喷了出来。
“啥?”
陈永华也懵了,那侍女是吕宋汉民,模样长的还算周正,可远远谈不上绝色,确切的说人家也不是侍女,就是个帮工。
平时在国宾馆里端茶送水,做做饭,可人家姑娘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是个寡妇,膝下还有一儿一女。
“这?”
这科学家还有这种癖好呢?
“嗨!”
周世显乐出声了,这你别管。
人家愿意就行!
“嘿嘿,嘿嘿嘿。”
周大都督笑的嘴巴都歪了,以这两个人在欧洲学术界的江湖地位,怕是不久……
那些在欧洲郁郁不得志,或是被苹果砸中脑门的大科学家,便会络绎不绝的赶来。
在近代自然科学领域,大明开始了弯道超车……
时光荏苒,岁月穿梭。
一转眼到了除夕夜,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
当喧嚣归于平静,午夜时分,大都督府的卧房中,响起周大都督做梦发出的笑声。
“嘿嘿。”
深更半夜,又是大过年的,这笑声也未免太吓人了。
“腾!”
卧房中,周世显猛的翻身坐起,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嘶。”
疼,真疼。
不是做梦。
“嘿嘿。”
一倒头又躺了下去,接着睡。
可大明长公主被惊醒了,王微,陈圆圆也从外间跑了进来,瞧着睡梦中还在嘿嘿直乐的夫君,都有点害怕了。
这笑的也太瘆人了呀。
第二天,清晨。
大明中兴三年,元月初一。
天还没亮,太上皇便早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