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当水手,当雇佣兵,可以用人渣来形容。
一个个南洋土著女子,朝鲜女子,东瀛女,大明女子被关在马圈里,与禽兽为伍。
“干杯!”
禽兽们在狂欢,有人揭开了长条桌上的餐盘盖子,一阵血腥气味弥漫,盘中端端正正摆着一颗人头。
留着八字胡,黑发,蓝眼珠。
“上校!”
“呕……狗娘养的!”
群匪一下子炸了窝,吓的拔出火枪,跳上了桌子,骂骂咧咧的跑了出去,那竟然是一艘东印度公司主力战舰舰长的人头。
某日,东瀛。
几艘荷兰战舰停泊在江户,几个醉醺醺的水手搂着几个东瀛女子,从一家酒馆里走出,和几个戴着斗笠的人擦身而过。
“噗,噗。”
几声轻响,利器刺入身体,几个荷兰水手捂着喷血的脖颈,惨叫着倒了下去,女子的尖叫声响彻江户。
大明,长江口。
提督衙门里,周世显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孙怡人,王微默默的将一封封军宪司密报收好,封存。
一个月来军宪司对东印度公司的人员,展开了疯狂的报复,暗杀,诱杀无所不用其极。
猛然睁开双目,周世显心中抑郁稍解。
“哼!”
一声冷哼,起身,离去。
这事儿没完!
崇祯十九年,九月。
伤势彻底好了,扔下了拐杖的周世显再次扩军,他重建了松江水师,将这支新生的水师纳入提督衙门治下。
这支水师也是他的直属部队,属于提督标营的战斗序列。
又花费重金,在江南之地招募精通水性渔民船家总计三万余人,编成了一支水师步战队。
清晨的长江口雾气朦胧。
卧房中仍有些阴暗,深秋时节的江南有些阴冷。
天蒙蒙亮,卧房中又香又暖,静谧中被翻红浪。
周世显睁开双目,轻轻移开了柳如是的粉臂,将她身上的锦被盖好……便翻身坐起,穿好军服。
大步走了出去。
“大人。”
几个亲兵迎了过来。
“去水师大营。”
“驾!”
轻骑在平整的长提上疾驰。
江边豁然开朗,有一座新建成的水师大营,三万步战队新兵聚集在此地,正在接受新兵训练。
“左,右,左右左!”
“站……定!”
一排排木讷的汉子,一个个老实巴交的,世世代代都是渔民船工,在军官口令下笨拙的迈着步子。
队伍里顺拐的,懵逼的大有人在。
可周世显对这批新兵却十分满意,这些木讷的大明子弟,有着西洋人身上没有的东西。
坚韧!
吃的饱,穿的暖,大明子弟走进了新兵营,渐渐将吃苦耐劳的坚韧特性展现了出来。
“咱大明呀。”
周世显徐徐道:“咱大明呀,坏就坏在聪明人太多了。”
聪明人太多,鬼心思多,就把朝政搞乱了,可越发衬托出这些淳朴大明子弟的品质坚韧。
“呼……喝!”
从此长江口多了三万名挥汗如雨的爷们儿,多了一群狼狈的新兵,每天在老兵的操练下背着沉重的行囊,火枪,身上挂着刺刀,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
每天都累成狗。
各种五花八门的训练科目,什么蛤蟆跳,高抬腿跑,武装泅渡,五公里拉练,操控战舰……
“快点,快点!”
一个个老兵提拔的军官,一丝不苟的呵斥着,可结束了操练,又和新兵们混在一起了。
渐渐的新兵们胆子大了起来。
“大人,咱是步卒还是水师呀?”
“自然是水师。”
“水师为何还有步卒?”
“问那么多……罚蛤蟆跳一百次!”
一个月的新兵队列结束后,步战队打散了,重新编伍,日复一日的展开了艰苦的训练。
那两艘修复后的西洋战舰,也成了水师训练舰,时常能在外海听到隆隆的炮声,还有筋疲力尽的大明水兵。
长江口,海防长堤之上,每天都能听见步战队士兵,在军官带领下喊着整齐的号子跑五公里。
不过这步战队喊着的号子很奇葩,时常引人发笑。
“俺看见白面馍馍,左右左。”
“还有热乎乎的包子,左右左。”
“猪头肉管够吃呀,左右左。”
“左右左……”
这番景象让松江百姓捧腹大笑。
“咯咯咯。”
一个个江南女子端着木桶,洗着衣裳,瞧着那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