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了,多半是要吓的尿裤子。
又能吃,又不中用……
众人耳边,却响起周世显温和的声音:“不错。”
东直门外,顷刻间又是一阵诡异的安静。
周世显放下二郎腿,温和道:“你可听清了,吃了本官的饭,就是本官的兵,要按手印画押的。”
他站起身,又温和道:“从今往后,你这条命就是本官的了,你可愿意?”
宋石亨一呆,一脸惊喜,慌忙不跌的点头:“俺愿意,愿意。”
紧接着,周世显满意的点点头,轻松道:“来人……馍馍管够,肉敞开了吃,给他五两银子的安家费。”
“啊?”
毛头小伙子傻愣愣的,被校尉带去吃肉吃馍馍,就像一个凡夫俗子,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
顷刻间,东直门外开水一般沸腾起来。
“还有安家费?”
此时,东直门外已经聚集了千人,里三层,外三层。
一片哗然中,喧闹四起。
“这,这募的是什么兵?”
周世显手按绣春刀,看向前方,一顺差世间百态,尽收眼底。人群中有人羞怒难堪,有人跃跃欲试,有人嘲讽冷笑……
他身旁,百户李迁同样错愕,他是辽军夜不收出身,他同样搞不懂上官这个招兵的法子,又是为何?
不要好手,专收生瓜蛋子?
这简直颠覆了大明军中,长久以来的生态。
他虽不懂,却忠实的执行着上官的命令,他骨子是大明人的忠义性子。上官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便以死相报。
清了清嗓子,李迁喝道:“肃静!”
“锵,锵!”
众校尉纷纷将腰刀拔出,一片寒光四射,将骚动的人群弹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