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跪?倒是知府大人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们抓来,您是不是要给我个说法?”
“若是大乾官差,都如此行事,那律法何在?”
李玉瑶沉着应对。
气势不能输,横竖都是一死。
那自然也要造势!
围观之人必有心思活络之人,也有刚正不阿的读书人或者是其他。
只要她闹得够大,总有人对这场莫须有的“叛国罪”提出争议,即使翻案之时她已经命丧黄泉,但至少还有机会。
“大胆刁民,口出狂言!你李氏作坊所生产辣条均含剧毒,丹顶红!本官抓你前来,怎是不分青红皂白?”
“你与秦国书信往来,你说你已经开了作坊,月供货辣条数千斤;秦国让你本月动手。然后就出现了着丹顶红中毒之事!”
“你李玉瑶还敢狡辩!”
黄知府愤然起身,目狰面恶。
“其他酒楼同批次出货,为何都没事,偏偏醉春楼出了问题?”
“醉春楼其他购买者都没中毒,为何只有她一人中毒!”
李云逸看着自家媳妇儿唇枪舌战,便收起玉牌,既然小姑娘想玩,那他就等会再收网。
他不愿扰了她的兴致。
“那是因为醉春楼名气大,在他们货里下毒,受害百姓最多!”黄知府冷声反驳,是个伶牙俐齿的农妇!
“那为何现如今只有这一位受害者?”李玉瑶冷笑,“那是因为醉春楼存货本无毒,是你们这些差役借查封之名下的毒!”
“我李玉瑶问心无愧!一无勾结秦国敌军、二无枉害人命!”
女人冷哼,审视的目光一一扫过台上的人。
丝毫不惧。
黄知府被盯得心里咯噔,这人真的是个农妇吗?
“荒唐!李玉瑶,你可知攀扯官身是何罪?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带金陵堂金掌柜!”
黄知府一举惊堂木落,一个贼眉鼠眼,吊三角眼的男人上堂。
黄知府指了指李云逸追问道:
“金掌柜,数日前可是那位在你药铺购买的丹顶红?”
“是,当日他买了一斤,我还问他买这么多作何用,他说家中鼠患众多,不堪其扰,我便卖给他,小人怕出事儿,还特意让他签了单子,证据昨日已上交!”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我看看。”李云逸眸光微闪。
“拿去给他看,然后也给百姓们看看,省着本知府被人空口白牙污了清白,辜负了头上这顶朱砂帽!”
李云逸接过单子,勾唇一笑,“确实写的李云逸三个字!”
“将李玉瑶勾结秦国的书信也递与众人查看!”
“李玉瑶你还有什么可说,你那未婚夫已认那是他签的字,再结合这书信,我定你个通敌叛国,你当如何为自己开罪!”
黄知府冷笑,阴鸷的眼底划过一丝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