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挂了”
冷冰冰的几个字,果然儿子一点都不讨喜,还是儿媳妇好,还是丫头好,哼
江文渊此时莫名的就有点傲娇,
不止是不是因为父子之间的心有灵犀还是什么,这‘挂了’两个字说出口,江文渊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到了自己这臭小子脾气这么差,鹿溪丫头这次不停他的,他到时候该不会对鹿溪发脾气吧?
哪怕是一闪而过的念头,
江文渊还是抓住了,并且赶在江时深挂断电话之前立即对着电话那头说到,“凑臭小子,咱们鹿溪丫头那可都是心疼你,你别不知好歹,等接到鹿溪丫头可不许给她气受,听到没有”
江文渊这边话音刚落,适时的电话里面就传出了“嘟嘟嘟”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臭小子’
看着电话挂了,陈敏之她们皆是好奇的问到,“时深怎么说?发火了?”
她们刚刚可都是听到了江文渊说的那话,警告他不要给丫头气受,
之前他们没有想到这一点,这倒是被勾起了担忧,自己那臭小子平时对小丫头那么宠,想来应该是不会的吧!
是舍不得让小丫头受气的吧!!!
江时深确实是宠老婆的,也肯定不会给她气受的,那简直是巴不得时时刻刻的放在心尖尖上疼的,
但是,宠归宠,疼归疼,教育还是要教育的,
这特殊情况,在火车上人多眼杂的,碰到磕到怎么办?
必须得要好好的教育教育,让她认知到自己现在是特殊情况,不应该这么不当回事,
在等待着小丫头乘坐的火车穿山越岭的从京市到达豫城火车站期间,江时深左思右想应该如何教育自己那不听话的小妻子,
可是一直到坐上去接人的吉普车的时候都还没有能够相处一个合适的办法出来,
这对于他来说成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了,比研究一个战场战术都难,
打那肯定是舍不得打的,别说打了,小丫头那么娇软自己要是不小心用力了一点都能在小丫头的皮肤上留下红痕,这都已经足够让他心疼了,还何谈打?
骂那也更加不可能了,自己小妻子那般可爱,那般讨人喜爱,因为之前一次自己没有控制住,话音重了一点,小丫头都已经委屈了,自那以后自己这是语气都没有重过一点
打不得骂不得,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讲道理吗?
可要是讲道理可以的,那小丫头这次也不会瞒着自己,不听自己的话,就已经踏上了火车了;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办法是适合对待小丫头的,那就是在床上惩罚小妻子,
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小妻子孕晚期了,
自然这个办法也是行不通的,
被誉为兵王,冷面阎王称号的人,但凡有手下不听话的,那就是拉出去一顿操练,从来没有管不服的人的,现在在自己小妻子这里遭遇了滑铁卢了!
江时深,沈怀安二人,提前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到达了火车站,
身姿卓越的两个身影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已经自成一道风景线了,
路过的人不管是男女老少,皆会向他们投去目光,
任凭其他路人或是好奇,或是欣赏,或是打量的目光,都对二人没有照成任何的印象,
他们此时心中皆只有一件所想的事,那就自己的媳妇,一会儿就能见到自己的小妻子了
因为心中的迫切,仿佛这半个小时都变得更加的漫长了,
不管漫不漫长,也终于过去了,
承载着他们心中思念之人的那一趟火车进站,
两人终于有了动作,按照她们准确的车厢信息,找到所乘坐的那一节车厢,
随着门打开,陆陆续续开始有人下车,
只是下车的人里还没有他们想要接的人的身影,
车厢没有错,那就应该是还在后面,不急再等等,
这点做的对,行动不便,等别的旅客下一会儿,在后面慢慢下,才不会被挤到
于是两人就这么在
她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走到火车门口,看到沈怀安的身影,眼睛都亮了,
“怀安,时深”
紧接着后面的是李鹿溪,她手里也提着一个袋子,只是看起来,里面没有装什么东西,没有什么重量,
在最后的是徐玉秀,她怀里抱着的是沈潇然,看样子应该是睡着的,
“深深,怀安,你们怎么都到这里来接我们啦!”
随着三人的身影出现,沈怀安立即上前伸出手接住韩玉的手把人从高高的火车上面扶下来,“小玉,手给我,小心”
江时深看到了那抹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第一眼带着打量,确认她没有问题,这两天不安的心才终于被安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