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林虽然是退休了,可他还有几个老战友还没有,并且权力还都挺大的;一个星期前他才得知那位老战友似乎是病了,于是他去探望了一番,得知这病已经都快一个多月了,只是现在更严重了;
他这一个星期里也算是操心够了,也了解到找了很多医生,去了很多医院竟然是连病因都没有查出来;
一时情急之下,这才突然想到了李鹿溪,因此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想让李鹿溪试试,这么多年的情谊,他不能看着老战友就这么
左思右想之下就给彭长远和江时深都打了电话;
李鹿溪听完了江时深说的缘由,心里没有多大的波澜,反而开起来玩笑,“深深,没想到啊,你们家这关系挺硬啊!”
刚说完这句话,突然就想起了什么,“不对啊!老公,这人我是不是还见过?”去年过年他们回去办婚礼的时候,记得江长林带领着他们见了几个长辈,其中一个不就是姓周的,而且那人似乎看起来就挺不简单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江时深对这人是有点印象的,看小丫头这样子似乎也是想起来了,“嗯,在咱们的婚礼上见过”
“那个周就是你说的这个周?”李鹿溪还是不敢相信,她这是一个底层小平民因为认识了江时深一跃就到达了顶层了吧!这种大人物她竟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见过了?
“嗯,是他”江时深知道那人与江长林的情谊,只是毕竟那人现在身份特殊,加上从听话中知道的那个病症,听都没听过,那么多医生都没能找到病因;不得不否认小丫头医术是好,万一期间有个什么意外,不希望小丫头扯进任何麻烦
李鹿溪也察觉到了江时深的隐藏的情绪了,不解的问道“老公,怎么了?你在担忧?”
“宝宝,我知道你医术好,只是他身份特殊,加上都没有医生查出他的病因虽然他与爷爷之间的情谊在那,可是我还是不放心,不想你扯进这些麻烦,你现在还怀着孕”江时深如实说了他的担忧,虽然是帮忙看看,能不能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总归还是有担忧,
“没事的,既然是咱们爷爷的好朋友,那肯定是得看看的,至于能不能治那就得看是什么病了,那么多医生都不能治,我若是也没办法,那也不能怪我吧”李鹿溪则是没有想那么多,
再说了挺江时深说找了很多医生既然连病因都没有查出来,这,她还挺感兴趣的,到底会是什么病呢?
想了想竟然还有一点兴奋,正准备问江时深知不知道病情时,彭长远还有沈怀安就来了;
“彭叔”
“彭叔,沈怀安,你们来了,快来坐,吃饭了吗?”李鹿溪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沈怀安先是回答了,“时深,鹿溪,我们吃过了”
“鹿溪丫头”
“你们快来坐,那就吃点水果吧!”李鹿溪招呼他们坐下,把桌子上的水果向他们推了过去;
江时深也已经去给两人泡了茶,“彭叔,喝茶,怀安”
“好了,好了,时深你也坐下吧!”彭长远此时也不再客气,坐下之后,直接就说道,“鹿溪丫头,时深应该已经和你提到了我今天过来的目的,你是怎么想的?”
他们都是昨天快晚上了才接到的电话,江长林也是给部队打了电话之后才得知他们的行踪,辗转之后才跟他们通上了电话,说明情况;
得知了原因,彭长远也是挺着急的,那人相对于他而言跟江长林于他差不多只是奈何他们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今天这一回来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彭叔,深深确实已经和我说了,你们是想让我给那位姓周的领导看病,而且还是爷爷他老人家先提起来的,”李鹿溪闻言回答到;
彭长远也怕李鹿溪有所顾虑,毕竟人家的身份在哪里,因此安定的说着“是的,是老领导给我们打的电话,鹿溪,你也别担心,我们就是觉得你医术好,想请你给看看,至于结果如何,都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的”
“嗯,彭叔,你们来的快,深深还没来得及和我说具体都是些什么症状,你们现在说说看”,对于这种算得上疑难杂症的李鹿溪最是感兴趣了,既然知道了才不管那人是什么高官还是平民的,那肯定都要看看的;
“老领导在电话里说了,具体的病因医生们都没有检查出来,只是刚开始的时候会精神恍惚,时不时的躁郁不安;慢慢的到了后来开始会嗜睡,甚至神志不清,不认人;现在整个人已经精神萎靡,涣散嗜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等好不容易醒过来之后则表现得不认人,甚至于躁动伤人,处于清醒的时间也就是十几分钟”彭长远把电话里江长林与他说的那些症状一一说给李鹿溪听;
李鹿溪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哦有意思”
三人皆是没有听过什么病会出现这种症状,此时都盯着李鹿溪,似乎是期待李鹿溪能给他们一个答案,
“还有其他的吗?有检查过血液吗?”李鹿溪想了想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