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巧巧他们一个包厢的婶子,早就看不惯赵巧巧这人,楞了两秒立即说着,“对,我们全程看着的,就是这女同志惹事,不仅嫌这嫌那的,吵着闹事就算了,还想出手打人;”
这下蒙了的赵巧巧也反应过来了,立即就哭闹了起来指着李鹿溪想要再次上前,“贱人,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李鹿溪直接拿着她的手把她胳膊给卸了,阴狠的说着,“我刚刚就说过了,不要用手指着我,我不喜欢”
“啊!!!”赵巧巧疼得大叫了起来,同时也因为李鹿溪的眼神感觉背脊一凉;
她产生了害怕的心理,可是又不甘心,于是哭喊着,“王红志,你是死的吗?没看到我被打了吗”
王红志想了想,最终还是攀附之心作祟,再次准备出手,“贱人,瞎子”
江时深这时也不再忍着,通过听觉判断着,从后面直接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给卸了,同时还右腿也踢向他的腿弯处,“啊!!!”王红志应声单膝跪了下去;
其他人见江时深他们出手如此果决狠厉,纷纷都吓了一跳;有人觉得太狠了,就这么出手伤人,‘这,这也太狠了,怎么就出手打人了’
同时也有明事理的人,
‘活该,小小年纪就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这下踢到铁板上了’
‘正好有人教训教训,否则他们还真以为这是在自己家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什么人啊!想要霸占人家位置就算了,人家不换出口伤人就算了,还想打人,真不要脸”
“活该”
随着周围人的各种声音,赵巧巧他们都感觉自己的手动不了了,哭喊着,
“啊!!!贱人,我的手断了”
“我要报警你们竟敢打人”
林泽这次就这么被拦在后面看着老大两人教训人,心里痒痒;
“既然你爹妈他们没教好你怎么尊重人,今天正好遇上了就教育教育你,以后出门在外该如何行事,可别在像今天这样,随便乱吠”,李鹿溪嫌弃的看着两人;
随即又转头对林泽说道,“林泽,去找列车员来,我看他们也觉得自己做错了,不好意思在留在这个车厢了,看看给他们换一个车厢吧!
最好是去硬座车厢,也好让他们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好好的说人话,至于他们买票的钱,若是车站不能给他们退,那就我们出钱退给他们,就当做好事了”
“好的,嫂子”林泽应声,立即转身离开了;
李鹿溪也跨过他们拉着江时深退回包厢,“深深,没事吧?”
“鹿鹿,没事吧?”
两人一起说着关心对方的话;
看着江时深那一脸担心的样子,李鹿溪笑了笑,“没事,你没事就好,”
“鹿鹿,你都要吓死我了,别人动手你怎么还顶着,不躲开,林泽在你身后你怎么不让开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怎么办?”江时深拉着小丫头的肩膀说着;
“好了好了,别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别人都这么欺负咱们了,那怎么能忍,必须得还回去才行,放心吧!我有分寸”
“那也不行,下次可不允许你在动手了,听到没有?”江时深严肃的说着;
李鹿溪满口答应着,“好好好,听你的,不动手”
林泽很快带着列车长来了,在路上也把大概的情况给解释了一遍;
赵巧巧他们看到人来了,立即喊着,“同志你好,赶紧给我们报警,他们竟然打人,还把我们手都给打断了”
列车长带着一个列车员,两人看着这眼前的一幕,皆是愣了愣;
开口问着,“谁打的?”
不等赵巧巧他们指认,李鹿溪拉着江时深从包厢出来,“我们打的”;
李鹿溪看了看两个工作人员,解释,“同志你们好,给你们添麻烦了;情况是这样的,我丈夫是军人,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眼睛暂时失明;
本来好好的,结果我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就听到这位男同志在我们包厢门口,一口一个瞎子还威胁着我们要给他们让出下铺的位置;
我们理论不成,他们就想动手;我们只能自保,怕他们还没完没了所以他们的手也没断,只是脱臼了,只需要接上就可以了,大家都可以给我们作证”
李鹿溪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给说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减少任何一部分;
“这位同志说的没错,就是他们先找的麻烦,不仅骂人就算了,还要动手打人;没想到这位同志是为了保家卫国才暂时看不见的,这两人竟然还侮辱解放军”首先就是与赵巧巧他们同包厢的人义正言辞的表示;
其他人听到说江时深人家是军人,纷纷敬佩,也都出言作证,指责着王红志他们,“真是过分,就活该他们被教训,那样子活像是火车是他们家的一样”
‘就说是活该,开始那盛气凌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