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
八月初的天气就好像工人们的热情一样豪情似火,虽然是燥热的天气但是表面上看来也不会影响到大家的生活;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缓缓飘起的炊烟,熊孩子的打闹声,家长教育孩子的喊叫声,以及梧桐树下一群婶子们拉扯家长里短的八卦声
“妈,还有五天就要下乡了,你赶紧让李鹿溪让出工作机会然后下乡去,就她也配有工作”客厅里李娇娇满脸不屑且高傲的说着;心里恶毒的想着就一个野种也敢和我争,最好是去乡下嫁给泥腿子一辈子种地要么就是在乡下免得回来碍眼。
“哎呦,娇娇乖女儿你就放心吧,小野种敢装死躲房间里面,等你爸回来看不揍死她,有了工作机会竟然还敢不和家里说,老娘白养她这么多年,她就该给咱们家当牛做马”陈招娣前一秒还在温柔慈祥的叫着娇娇说到李鹿溪时脸上就好像调色盘一样瞬间变了一副嘴脸,脸上的算计与恶毒的话语实在是让人恶心。
“小贱人,小野种还敢装死,赶紧给我起来干活洗衣服”
“告诉你今晚你别想吃饭”
“贱人就是矫情”
“”
说起李鹿溪两人的话语越来越恶毒,仿佛李鹿溪就是她们的杀父仇人一样想要把最后一滴价值都要榨干
而她们口中的爸李铁柱这时刚下班正从钢铁厂向家里赶
这一家子总共有六口人,李建国与陈招娣夫妻俩人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父亲李铁柱在钢铁厂靠着八面玲弄虚伪谄媚的嘴脸混了个办公室主任当,而陈招娣之前在纺织厂工作,然而今年李建国21还没有媳妇要说媒但是就他这个奸懒馋滑好吃懒做的模样没有人看得上,所以把工作转给了大儿子李建国;李娇娇作为大女儿在家里也很得宠,家里还出钱让她去上学可是就李娇娇的脑子学习一团糟,还爱攀比,长得也就一般搬,就这样混到今年毕业天天和她那几个一样货色没脑子的朋友出去玩。还有一个小儿子李建军今年15岁了,也不读书天天跑到外面就是一个小混混,但是依然还是最得宠的,可能所有家庭都是会宠最小的那一个。
然而这一切的父爱母爱都与李鹿溪无关,甚至是天差地别。
可能是已经有一个女儿了所以从小李鹿溪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小的时候没有奶水喂养饿了就只有一点剩菜的汤岁就着窝头吃,从三岁开始就开始给这个家干活,稍有不对的就是一顿打;说来小丫头也不知是真的不会做饭还是故意的小的时候陈招娣让她做饭她要么就是把碗摔了,要么就是放很多盐或者其他调料导致,或者就是实在饿得不行了就自己偷偷吃一点,虽然每次都会招来狠狠的打和饿肚子,多来这么几次陈招娣就放弃了让李鹿溪做饭的想法。就这样开始从其他地方开始压榨李鹿溪,可以说除了做饭这一项家里所有的活都是李鹿溪干,让她去糊纸盒,捡废品等等挣钱等等。
他们一家子现在住的房子就是靠着李铁柱在钢铁厂的工作分到的,本来只能分到两室一厅的房子,但是被李铁柱暗箱操作送了一些礼所以分到了现在的三室一厅,还有一个小小的杂物间。李铁柱夫妻俩一间,李建国李建军兄弟两人一间,李娇娇自己一间;而李鹿溪只能挤在狭小阴暗的杂物间,里面只有一张一米的床以及一个小小的柜子。
杂物间里狭小的床上躺着的人不知在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看着这昏暗的房间,破旧的墙体感觉随时都会脱落一层以及身下硬到咯得骨头疼的床一脸懵;
脑袋飞速的运转着
‘怎么回事我这不是飞机出事了吗’
‘这是哪里、难道我没死不可能啊,
那可是空难被国外组织试图劫机,最后在斗争之下飞机被炸毁,爆炸来的太突然让人来不及反应,可谓是机毁人亡,只听‘轰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片漆黑,这种情况下怎么还有生还的机会呢’
李鹿溪那可是国医圣手,中西医皆可,一双手可谓是医死人,肉白骨。虽然年纪轻轻才28岁可是医术造诣上可谓算的上是天才,这次就是与国家代表团一起去参加国际上的医学研讨会,这可是很多人都挤破脑袋都想要得到的机会,然而这机会对于李鹿溪来说就是信手拈来,再加上那倾国倾城的长相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又不得不佩服。
可惜了一届天才的陨落就是如此来的猝不及防
“滋,,,,,,,,,”
李鹿溪两手捂着头,面露难色“唔好疼”
随即一段陌生的记忆以及一个女孩悲惨的一生在脑海里走马观花的闪过,原来她在那场空难之中已经死了只是又活了;穿越到了这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
过了几分钟疼痛缓解了之后李鹿溪为这个女孩感到惋惜与怜悯,眼神空洞的看着随时可能掉落的天花板,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直挺挺的躺着耳边传来门外的谩骂以及各种污秽的语言
十几分钟后
李铁柱以及李建国李建军同时回来,进门就听到了屋内母女两人的骂声,李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