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下意识地抬头望去。看到李穆晨的瞬间,先是一愣,随后目光被李穆晨出众的气质所吸引,眼神中满是惊艳与敬仰。
书生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满脸都是敬仰之色。他在心中暗自惊叹:“此人宛如仙人下凡,气质如此清冷高贵,世间怎会有如此俊美的人物?”
阿虎同样满脸震惊,手中的刻刀差点掉落在地。他呆呆地看着李穆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畏之情。
“这……这人是谁?竟有如此非凡的气质。”阿虎在心里嘀咕着,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惊叹。
李穆晨走到他们面前,从衣袖中拿出一幅晚星的画像,轻轻展开,声音清冷地问道:“请问,你们可曾见过画上之人?”
书生和阿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凑近画像仔细观看。然而,他们看了半天,都摇了摇头。
书生:“这位公子,我未曾见过此女子。”
阿虎:“公子,在下也未曾见过此女子。”
李穆晨轻轻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依旧礼貌地说道:“多谢二位。”说完,便轻轻收起画像,转身继续踏上寻找晚星之路,那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阿虎和书生还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书生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般出众的人物,也不知在寻何人,如此急切。”
阿虎则是叹了口气,说道:“看他的神情,想必此人对他极为重要。”
而另一边,晚星正奋力地扇动着翅膀,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穿梭。她那小小的身躯显得如此单薄,却充满了坚定。
晚星的眼神中满是疲惫和焦虑,但依然执着地寻找着李穆晨的身影。
阳光透过层层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李穆晨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缓缓而行,一路寻找晚星,他面容清俊至极,双眸深邃如潭。他走着走着,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声。他微微皱起眉头,瞬间身形一闪,便来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在一棵大树下,躺着一个受伤的男子。
男子面色苍白,额头满是汗珠,表情十分痛苦。
李穆晨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冷漠如冰。
男子看到李穆晨,眼中露出一丝希望,“求您救救我。”
李穆晨微微颔首,却并未言语,只是轻轻一挥手,一道柔和的光芒笼罩在男子身上。
片刻后,男子身上的伤口瞬间愈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男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连忙起身跪地,“多谢恩公相救。”
李穆晨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欲走。
男子急忙说道:“恩公大恩,不知如何报答。”
李穆晨脚步未停,清冷的声音传来,“无需报答。”
男子望着李穆晨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敬畏。
梨静村里,阳光热烈地洒在一片空旷的场地。
一位身着褐色粗布衣衫的男子正专注地摆弄着陶土,他名叫小荻。小荻面容沉静,眼神中透着对陶艺的执着与热爱,双手熟练地揉搓着陶土。
小荻微微皱着眉头,仔细感受着陶土的质地。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丝毫不在意,全部心思都放在眼前的陶土上。
这时,一位路过的行人被小荻的专注所吸引,停下了脚步。
“这位兄台,你此乃何为?”路人好奇问道。
小荻抬起头,看着行人,露出和蔼的笑容。
“我在制陶器。”小荻回答道。
行人凑近了些,仔细看着小荻手中的陶土,问道:“此可制成何物?”
小荻笑了笑,拿起一个已经做好的陶碗,展示给行人看。
“可制成诸般器皿,如碗、盘、罐等。此陶器既实用又美观。”小荻说道。
行人露出惊叹的神情,说道:“好厉害也!你这手艺当真不凡。”
小荻微微扬起嘴角,说道:“此乃多年积累之手艺,慢慢磨练而成。”
行人又问道:“那制陶器难否?”
小荻思索了一下,说道:“言难亦难,言易亦易。需有耐心、细心与技巧。每一步皆要做到位,方能制出好之陶器。”
行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说道:“看来凡事皆不易也。”
小荻笑了笑,说道:“然也,但只要热爱,便不觉辛苦。”
行人看着小荻手中的陶土,说道:“你定极热爱此份差事吧。”
小荻点点头,说道:“没错,陶艺于我而言,非仅一份差事,更是一种表达自我之方式。每一件陶器皆如我之子,我用心塑造之,赋予其生命。”
这时,白衣少年李穆晨,他一袭白衣胜雪,宛如那飘落人间的云朵,纯净而圣洁。那白色的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自带仙气,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