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见李穆晨额头上汗珠滚落,不禁抿嘴一笑,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起来,说道:“哥哥,你这般紧张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
李穆晨轻咳一声,眼睛仍盯着古籍,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心中暗自嘀咕:“这丫头,真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晚星见他这般模样,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些,说道:“哥哥,你放松些嘛。”
李穆晨身子一颤,手中的古籍差点掉落,他强装镇定地说道:“晚星,莫要再打趣哥哥了。”
此时,李穆晨的耳根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不敢与晚星对视。
晚星却似未听见一般,手上的动作不停,笑着说道:“哥哥,我觉得你这样害羞的样子,甚是可爱呢。”
李穆晨的脸更红了,他紧握着古籍的手微微颤抖,说道:“休要胡说,快些捶完,莫要多言。”
晚星吐了吐舌头,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下,眼中满是狡黠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李穆晨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古籍,长舒一口气,说道:“好了,晚星,多谢你。”
晚星停了下来,双手搭在李穆晨的肩上,俯身凑到他耳边说道:“哥哥,那我以后天天都给你捶肩好不好?”
李穆晨身子一僵,连忙起身说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说完便匆匆回了房间,留下晚星在厅堂里咯咯直笑。
李穆晨回房间后从衣袖里抽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了擦汗水,心中仍如小鹿乱撞。他眉头微蹙,暗自思忖:“晚星这孩子,如此执着,我究竟该如何是好?”
他缓缓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神却有些迷离。“我对她,只是兄妹之情,可她”李穆晨轻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吹起他的衣角,却未能抚平他内心的烦乱。“我修道多年,本应心若止水,怎会被这等儿女情长扰了心绪。”
他长叹一声,将手帕抛向空中,手帕瞬间化作灰飞。李穆晨望着那消散的灰烬,喃喃自语:“情之一字,竟如此难解,莫要再让这些俗物乱我心智。”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却透着孤独。“我心向道,万不可被这儿女私情所累。”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晚星那活泼的面容,心中又是一阵烦乱。
“罢了罢了,一切皆是虚妄。”李穆晨闭上双眼,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时,从遥远的晨曦村传来了村民李大伯带着几分焦急的呼唤,声音传入晚星的耳中:“晚星姑娘,不好了,村外的果林突然出现了许多奇怪的虫子,正疯狂地啃食着果树!”晚星听到这急切的呼喊,立刻走到李穆晨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说道:“哥哥,晨曦村的村民说村外的果林突然出现了许多奇怪的虫子,正疯狂地啃食着果树!”
房间内,李穆晨听闻,打开房门,温柔的目光落在晚星身上,说道:“莫要慌张,待我与你一同前去查看。”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给晚星吃了一颗定心丸。
晚星眨着灵动的大眼睛,说道:“哥哥,咱们快些去,可不能让村民们遭受太大的损失。”
随后,晚星双手合十,手指做出李穆晨教的手势,口中念着:“意念所指,瞬移千里。”念完口诀后,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晨曦村。而李穆晨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间也出现在了晨曦村。他的道法实在是高强,根本不需要念动口诀,也不需要做手势,便能瞬间到达。
村民李大伯见到晚星,急匆匆地迎了上来,脸上满是焦虑和担忧,说道:“晚星姑娘啊,您可算来了,这果林眼看就要毁了!我们一年的心血就要白费了呀!”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晚星一脸关切地说道:“李大伯,您先别着急,我和哥哥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
此时,周围的村民们也都围了过来,望着满目疮痍的果林,纷纷说道:“这可怎么办呀,今年的收成怕是要没了。”“唉,真是遭了灾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脸上满是愁苦之色。
晚星见状,转头看向李穆晨,眼中满是求助,说道:“哥哥,你一定要帮帮大家呀。”
李穆晨微微点头,神色从容淡定。只见他向前一步,对着果林轻挥衣袖,刹那间,一股神奇的力量从他的袖中涌出。原本被虫子啃食得残缺不全的果树,瞬间焕发出勃勃生机,叶子重新变得翠绿繁茂,果实也恢复了饱满圆润。而那些可恶的虫子,则在李穆晨的道法之下,化作了一只只美丽的蝴蝶,翩翩飞离远去。李穆晨对这蝴蝶纷飞的美景毫无兴趣,神色依旧淡然,仿佛这只是他举手之劳的小事。
晚星看着这如梦如幻的蝴蝶美景,忍不住惊叹一声:“哇,哥哥好厉害,这蝴蝶真美!”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对哥哥的崇拜和喜爱。
众村民们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