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透露出紧张和慌乱。他害羞得连忙起身看向别处,结结巴巴地说道:“晚星,不可……”
晚星毫无害羞脸红的迹象,双手抱在胸前,说道:“我是你看着长大的,全身上下你都看过,靠在你的肩膀上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我从小就是靠在你的肩膀上长大的。”
李穆晨想起了晚星从小到大的画面,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都可以当你的爹了,所以更加不可。”说着他便匆匆走回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在门上,心中满是痛苦与纠结,自言自语道:“晚星啊晚星,你为何如此执着?”
房间外的晚星,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哥哥接受自己的感情。
这一夜,两人都心事重重,难以入眠。
次日,清晨,李穆晨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的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能洞悉世间的一切。他坐起身,动作轻柔而缓慢,宛如微风拂过柳枝,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整理衣衫,他仔细地抚平衣衫上的褶皱,神情专注。整理好衣衫,然后穿上鞋子,穿好鞋子后站起身,穿起外衣,穿好外衣后走向洗漱台,取一铜盆,注入清水,双手轻掬水,缓缓泼洒于面上,水过之处,凉意沁人心脾,顿觉神爽。而后取一方洁白绢帕,先轻拭额头,再细细擦拭脸颊,其动作轻柔如抚花瓣,又以指尖轻拈绢帕一角,拭去耳后与脖颈之水痕。继之拿起一檀木梳,缓缓梳理那如墨之长发,梳齿穿梭间,发丝顺滑如瀑。
随后脚步轻盈地走向门,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然后他走出门,走进厨房开始煮粥。他熟练地舀水、淘米,那修长的手指在食材间灵活地穿梭。灶膛里的火苗欢快地跳跃着,映照着他俊朗的脸庞。他神情专注,眼中透着温柔,仿佛这一锅粥里承载着他对晚星满满的关爱。粥在锅里咕嘟咕嘟地翻滚着,散发出阵阵香气。李穆晨满意地笑了笑,盛出一碗晾在一旁。
随后,他走到晚星的房间门前,想到昨晚的事情,他叹了口气,脸上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但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了房门,声音温和地说道:“晚星,起来喝粥了。”
房间内的晚星听到李穆晨的敲门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哥哥,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她缓缓起身,强打起精神,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镜子中的她,眼神中虽仍有一丝忧伤,但更多的是坚定。
晚星打开房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哥哥,早安。”
李穆晨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快去洗漱,粥要凉了。”
晚星点点头,走向洗漱台,她的动作有些迟缓,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思绪。
两人坐在桌前默默地吃着粥,气氛有些尴尬。晚星几次欲言又止,李穆晨则始终低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吃完饭后,李穆晨对着碗筷衣袖一挥,只见那碗筷瞬间干净整洁,并且眨眼间就凭空出现在厨房,摆放得整整齐齐。
晚星突然说道:“哥哥,我不会放弃的。”然后她跑了出去散心。
李穆晨望着晚星跑出去的背影,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和无奈。他轻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怎么如此执拗。”说罢,缓缓起身,走到门口,望着远处,心中五味杂陈。
晚星一路失落地跑到茶山上,上午时分的阳光恰似金色的丝线,透过斑驳的树叶,丝丝缕缕地洒落在茶山上。可晚星却无心欣赏这美景,粉色罗裙的裙摆随着她沉重的步伐微微摆动,她的眼眸中满是忧愁与哀伤。
草地上生长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花朵,那些花朵颜色淡雅,或粉若云霞,或白如雪花,相互交织在一起,如梦如幻。然而,此刻的晚星却觉得这美丽的花朵也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她微微蹲下身子,神情落寞,轻闭双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轻轻地嗅着那迷人的芬芳,喃喃自语道:“这般美丽的花儿,也无人与我共赏。”说着,她便捧着花迈着步伐踏上了归途,回到家中,晚星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先将采摘来的花朵机械般地拣选,动作迟缓,毫无生气。而后将完好的花朵随意地置于竹编的笸箩之中,放置在通风良好且无阳光直射之处,便不再理会。
晚星架起小巧的红泥火炉,以松枝生火。松枝燃烧的声音在她听来,仿佛是心碎的声音。待火势平稳,她放上精心挑选的陶壶烧水。水初沸时,壶嘴冒出腾腾的热气,她却呆呆地望着,神情恍惚。
接着,她将阴干的花朵与茶叶一同放入特制的瓷罐,置于小火上轻轻烘焙。晚星手持蒲扇,控制火候,可眼神却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游离在外。经过多次尝试与调整,晚星终于成功制作出了一种全新的茶饮。然而,她只是麻木地喝了一口,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但当想到李穆晨,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还是端着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