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于信仰的崩塌。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朝着霍然吐了口烟,我问他:“那在她遇见你的时候,你又是什么,霍先生,请问在她爱上你的时候,你是一个站在导演顶端的人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伤害了一个,非常非常非常爱你的女人的心,你知不知道榕榕为了你,推掉了顶尖学历,你真的以为,她是喜欢名利场的吗,她成为顶尖的花旦,不是因为她想,而是因为觉得你想!”
“江淮……”
松灵榕轻轻唤了我一声,打断了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已经懂了。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了任何的意义。
于是,我们三个沉默着。
霍然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翘起二郎腿,用一块一支的火机,点上烟。
缺少了都彭的作伴,我甚至都觉得霍然点烟的动作,都low到爆炸。
他再次看向松灵榕:“榕,别闹了好吗?你现在发个声明,公开对我道歉,我保证用最顶尖的公关帮你压住舆论,用半年时间,重新让你回到台前。”
“不用了!”松灵榕不哭了,显得神情疲惫。
松灵榕把一直抱着的小纸箱,放在桌面上。
强撑着,对霍然挤出一个微笑:“霍然,让我们在最开始的地方,做一个最后的道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