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最成功的也不过是保住她的性命，但不说这成功的可能性不高，即便成功，也没意义。”

苏静琴唇角微不可微地扬了扬。

不愧是她最得意的弟子。

乔思沐果然是最了解她的人。

“乔思沐，你怎么这么狠心？！师父明明都说了有机会可以救沈明月，可你为什么连试都不试就一口断定没有意义？”沈清玥怒声谴责道。

乔思沐轻笑一声：“因为确实没有意义。”

沈清玥立马将电话拿到苏静琴的面前：“师父，乔思沐说即便做手术也没有意义，你说到底有没有意义。”

苏静琴其实很赞同乔思沐说的，可是看着沈清玥这眼神，她也不敢说出实话。

“当然是有意义的，不管怎么说，到底是一条人命。”

乔思沐心里发凉，说道：“沈明月的命，早就已经没了，现在不过是要拿各种药物堆砌出来的假象。这些药物堆砌的结果，是能给她营造出仿佛还是一个活人的假象，但没呼吸一口气，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痛苦。”

沈清玥反驳道：“乔思沐，说到底，就是你自己心狠，只因为之前你和明月有矛盾，所以你现在才肆意报复！”

呵，真是可笑。

乔思沐讥讽冷笑：“你要是不说，我都想不起来，沈明月曾经好几次想要我的命，这么说起来，我更没有理由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