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在灯光下闪烁光芒。
霍靳洲瞬间恢复清明,惊出一身冷汗。
“什么意思?”他皱起眉头问。
“你不是想功能障碍吗?我满足你啊,很简单,我这一针下去就行,从此你就可以清心寡欲,没有世俗的欲望了。”
“可逆吗?”
噗!
宋初初没绷住笑了出来。
她觉得霍靳洲有点幽默。
“怎么?你是想我扎一针让你变太监,又扎一针让你变回太子爷?”
霍靳洲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他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宋初初带着恶意的笑问他。
“没感觉。”他咬着牙回答。
“真的没感觉?”
霍靳洲点头,“对,没感觉。”
“行,那我先打一把游戏。”
随即游戏音让他震耳欲聋。
他呆呆地看着她,她低头打游戏,余光都没给他一眼。
曾经单纯无害的兔子,已经变成了冷艳邪恶的狐狸。
身体的痛苦将他的神智拉回。
此时身上火烧火燎的,非常难受。
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旁边还坐着自己深爱的女人,他还喝了药,三重buff的叠加让他此时生不如死!
这就是撒谎的代价!
他玩心眼子,她也玩。
六年未见,她变得强大了很多。
游戏黑屏时,宋初初抬眼看了他一眼,“你出了好多汗,还是没感觉吗?”
“没有!”
真能撑啊。
这个药效她很清楚,因为特意为他调配的,比较猛,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京圈太子爷,果然不是一般人。
“这样的话,可能真的是坏了,不过到底是太久没用才坏还是用多了容易坏?”宋初初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
霍靳洲已经开始喘粗气了。
一看他的情况就知道他已经快要失控了。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眼尾猩红还泛着泪光。
宋初初没理他继续玩游戏,一局结束再抬眼发现某人已经蜷缩在床上了。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硬撑的话,也会出事,你应该没有在硬撑吧?”宋初初心情愉悦,必须得为当初的自己讨回公道。
霍靳洲简直是要疯了。
“没……”他刚说了一个字就发现自己喘息的厉害,当即不再说话,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妈的,这什么药,这么难受!
这个药没有让他失去理智,也不会让他产生幻觉,但身体的难受让他恨不得立刻将宋初初压在身下。
“我给你扎一针吧,扎一针就没事了,就不痛苦了。”宋初初用温柔的声音引诱他。
他不说话,也不吭声。
“就像你说的,反正儿子也有了,坏了就坏了,放心只是坏了,不会让你不分泌雄性激素,你看起来还是个男人。”
“你再坚持,可能会七窍流血……”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霍靳洲猛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但没有亲吻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眼睛赤红。
鼻息滚烫。
“霍靳洲,你确定?”宋初初不躲不闪,就这样迎上他灼热的视线。
他的瞳孔猛的一缩,随即从她身上下去,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身体。
“放弃吧,让我给你扎针。”她像一条毒蛇一样引诱他。
再抬头时,他的嘴唇已经被咬破,渗出不少血。
眼神湿漉漉却又倔强里带着委屈。
美强惨!
“我不扎针,会,会死吗?”他艰难地说出问出这个问题,浑身都在发抖,湿发搭在脸上有些凌乱。
宋初初摇头,“不会,但会造成什么损伤我不知道,无法预测。”
毕竟正常人都会选择解决。
除了霍靳洲这种疯子。
“给我解药。”他的语气里带着请求。
宋初初挑眉,“你就这么求人的?”
“你想我怎么求?”他仰头看她,汗水滑落,沿着脖颈流过喉结。
这个画面让她转开了视线。
“求人,当然是得下跪,你说呢。”她抱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如同当初的他。
霍靳洲却忽然笑起来。
“好,我跪。”
他直接下床,毫不犹豫跪在她的面前,仰头冲她笑,笑得破碎。
她愣住。
没想到他会跪的如此干脆。
当年她是求过他,却没跪过他,刚才她只是试一下,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