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顾问的组建,我也会交给俞温去处理。届时只要把那些老狐狸折腾残了,等他们哭着喊着让我给你升迁,我便将你调进侍从顾问。
到那时,他们才真知道什么叫折磨。”
连黎依旧一脸儒雅随和,行礼称是,似乎渐渐习惯了帝王这种反差。
待连黎告退后,御书房内再度剩下顺帝一人,他这才叹了口气。
顺帝心中怎会不清楚,自己跟那个家伙越来越像,可怎奈这种行事方法确实好用。
而且这种既折磨人又膈应人的缺德法子,用来对付缺德之人,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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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王府内,王柄权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都囔了一句:
“又是哪个孙子在念叨我?”
说完,他看向对面的少年。
少年每每见到他都没什么好脸色,此刻见其言语粗俗,更是直接皱起眉来。
王柄权偏偏爱和对方对着干,一脸无所谓道:
“咋的,看不惯?以后想看你都没得看了。”
少年难得没回嘴,以他榜眼的文采,随后说出一堆骂人不带脏字的话自然不成问题,可面对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却时常以长辈自居的家伙,那些伤人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正如对方所说,文人矫情,一旬十天,至少有七八天是在伤春悲秋,简直比女子月事还要频繁。
言语虽然粗鄙,可也确有几分道理,譬如此刻的姜秀成便是如此。
不管平时如何跟对方不对付,真要分别之时,难免有些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