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荣出什么事了?”
严母一听女儿有危险,连忙起身想要上前询问。
不成想她刚迈出一步,就被人拉住了。
她不解地回过头,看向身后的王柄权。
“小心,危险!”王柄权眼中满是警惕神色。
严母顺着王柄权的目光再度看向前来通风报信的官差,这才发现对方此时正蹲坐在地,满脸痛苦之色。
那名官差的右手,正紧紧地握在左臂之上,裸露的左臂上,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
而且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大包之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停地蠕动着。
“这……”
饶是严母见多识广,面对眼前的情景,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救我!”
官差很快就开始面露狰狞,并伴随着痛苦的哀嚎。
严府的家丁刚才就被这里的声响吸引,纷纷手持棍棒,将那名官差围困在中间,面对哀嚎的官差,无一人敢上前帮忙。
一旁的王柄权这时看出了门道,几步上前蹲下身,并从怀中取出了一把匕首,然后一把握住官差的左臂,没有任何犹豫地划开了那个隆起的大包。
奇怪的是,大包被划开之后没有流出鲜血,而是露出了一个黝黑锃亮的物体。那东西大概有铜钱大小,在接触空气后,活动得更加剧烈了。
那名官差脸上的痛苦,也在这时加重了几分。
“都散开。”
王柄权沉声开口,周围的家丁在看到那个不知名的鬼玩意后,心中早就萌生了退意,在听到命令后,皆都毫不迟疑地向后退去,将王柄权独自留在了原地。
“有点意思。”王柄权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道。
这时,一旁的严夫人凑了上来,好奇地问道:“你认识这东西?”
王柄权点点头,“按道理不该长这么大的,伯母你先退后一些,这东西还是挺危险的。”
严母本来并未当回事,但见王柄权严肃认真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随即后撤了十余步。
“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王柄权看向一旁的官差,官差见状咬牙点了点头,短痛总要好过长痛。
王柄权继续拿着匕首,小心翼翼地将刀尖沿着黑色物体的侧面插了进去,这一插之下,那名官差浑身上下又是一阵颤抖,显然疼得不轻。
王柄权双手依旧很稳,牢牢地抓住对方的胳膊,下一瞬,他便瞅准时机,刀尖猛然挑起,只见那个铜钱大小的黑色物体,连带着血肉被挑离了伤口。
王柄权眼疾手快,趁其还在空中之时,一匕首刺了过去,正刺了个对穿。
“吱呀!”
刺耳的声音自刀尖传出,周围众人,除了王柄权,皆都感觉耳膜一阵生疼,不由地捂住了双耳。
“果然是那个东西。”
“贤侄,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严母见没有危险后,这才凑了过来,同样好奇地看着还在刀尖上挣扎的丑陋虫子。
这一看之下,她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这虫子体型椭圆,腹下的六条腿上布满了倒刺,不仅如此,此虫还长着骇人的口器,细看之下,口器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锯齿。谷哤
若是被这玩意钻进身体里,光想想就瘆得慌。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虫子的双眼,总给人一种暴戾的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任谁被刀子插个透心凉,表情都不会好看到哪去。
王柄权在观察了一会后,终究不再打哑谜了,他语气确定地说道:“错不了,这个是蛊。”
“蛊?”
严夫人陪同严将军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蛊为何物,但也仅限于听说过,亲眼所见这还是第一次。
“你刚才说严小姐有危险,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这个蛊虫又和严荣荣的失踪有什么关系?”
王柄权向官差发出了一连串提问。
那官差的伤口已经被家丁简单包扎了一下,但仍有丝丝血迹慢慢透过纱布显现出来,光是看那蛊虫腿上的倒刺就知道了,这血怕是一时半会止不住了。
官差脸色苍白地开始叙说起了事情经过。
原来,大约从半个月前开始,京城周边开始陆续出现了人口失踪的情况。
一开始是京郊,隔三差五会有女子失踪,他们的家人到当地衙门报案,可查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再后来,就连京城中也陆陆续续出现了这种情况,不仅如此,这次除了女子,还有一些孩童也遭了毒手,且失踪人口数量在每日递增。
衙门官员见此事严重,就上报了刑部,刑部十分重视,开始安排人员调查,在经过了连续几天走访调查后,将目标锁定在了北山附近。
那里有着大量自然形成的石窟,四大神捕经过分析,认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