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
“父皇果然明察秋毫。”王柄权依旧马屁不断,熟知他品性的皇帝也懒得搭理他,继续说下去:“之后你醉酒后说的那番话,我也都听到了,现在看来,你也确实做到了。”
皇帝说完,目光如炬地盯着王柄权,王柄权却是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哎呀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我就是那种前一刻还壮志豪情气吞山河,下一刻躺在被窝不想下炕的人,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皇帝摇摇头,“你可以做得很好,只是你不愿意。”
王柄权也学着皇帝装模作样地摇摇头,“太累了,所以说,这一切都是您自己猜测的,而不是小春子告密的?”
皇帝摇摇头。
王柄权见状朝王府管事招了招手,管事走上前询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王柄权朝管事耳语一番,但内容却被一旁的皇帝听得一清二楚:“那个,小春子可以从柴房放出来了。”
“好的老爷。”
看着管家离去,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
“父皇打算如何处置四皇子以及安北王府?”
“你觉得呢?”
皇帝反而把问题又抛给了王柄权。
王柄权曾向杨贵妃打听过四皇子的身世,只知道他母亲是一个北方小国的公主,被灭族之后逃亡到王朝京都,不知怎的被选入宫做了妃子,后来诞下四皇子,在四皇子十岁那年上吊自杀了,至于其中原委,无人知晓。
“父皇可知四皇子为何要谋反?”王柄权突然神秘兮兮地向皇帝提问。
“为何?”
“父皇可知乞颜哈尔巴?”
本来还一脸好奇的皇帝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眼神充满煞气,这个名字是为数不多不能提起的禁忌。
“你是怎么知道哈尔巴的?”皇帝语气不善。
王柄权却不恼怒,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