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多最恨花无语,愁破方知酒有权,一句话便说尽了少不得志,好诗,好诗!”
“看到没,这才是我北桓第一才子的真正实力!”
“不知太子殿下,可已经想好了诗作?”
北桓众人更是得意无比,忍不住开始嘲讽宁枫。
“呵!无论什么诗,本宫手到擒来!”
宁枫一摇折扇,便立即朗声道:
“得即高歌失即休,
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来明日愁。”
“这首诗,可还是抄的?”
诵罢,宁枫便一脸轻松地对北桓使臣们问道。
“好一个不拘一格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如此率性洒脱,不是太子殿下还能是谁?”
“除了太子,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配得上这首诗了!”
“若北桓还敢说这首诗是抄的,那老夫可就不答应了!”
清流大臣们纷纷拍手叫好,称赞不绝。
“这……”
北桓使臣们顿时有些迟疑了。
即便是他们有心吹捧普策尔的诗作,可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是谁的诗作更胜一筹。
虽然他们想要赖账,可这种事毕竟不怎么光彩。
若是搞得太明显,那不是上赶着落人话柄吗?
“本世子心情好,今日不妨让你们这些坐井观天之辈开开眼!”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
……
接着,他便又话锋一转,连出两首奇诗!
“这……这……又是三首千古绝句!太子果然大才!果然大才啊!”
“连出三首,首首都是千古绝句!如此文采,简直旷古烁今啊!”
哪怕是对宁枫颇有了解的众炎国大臣,此时也都惊叹连连,崇拜之色溢于言表。
本以为上次诗会的三首诗已是宁枫的极限,却没想到,这次宁枫更是再次连出三首,而且还都是上乘之作当中的上上乘,首首都堪称一绝,足以流芳千古!
这哪里是凡人能够做得到的?简直就是诗仙转世!
“这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可能做得出如此多的千古绝句?”
“哪怕是普策尔先生,也只能作出一首堪称上佳的诗作,他竟然谈笑间便作了三首更为上乘的千古绝句?”
“他真的是人吗?人怎么可能如此厉害?”
哪怕是之前比死鸭子的嘴还硬的北桓使臣们,此时也都满目惶恐,失声惊呼起来。
他们也想要忍住心头震惊,以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可宁枫连作三首奇诗,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他们想不惊讶,血脉里的那股崇尚强者的意志却在不断地告诉他们,眼前这个人不是凡人,只怕是仙人降世啊!
“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作出如此多的千古奇诗?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普策尔呆滞了半晌,才堪堪从宁枫的诗作里回过神来。
“想学啊?拜本宫为师,本宫教你啊!”
宁枫挑着眉头,便调侃般笑道。
“我输了!”
普策尔看着宁枫那一脸轻松的模样,彻底被绝望淹没,如同浑身的力气被抽空,当场跪倒在地。
这还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毫无还手之力是何等的绝望!
本以为宁胜抄了自己的诗,足以流传为一段佳话。
可谁能想到,竟然还有个宁枫在后面等着?
好不容易风光一次,却没想到最终却输得如此彻底!
焯!
“好好好!好啊!几首诗斗得北桓才子心服口服,不愧是太子啊!”
“太子之文采,只怕当世已经无人能出其右了!只怕就算是欧阳圣人在世,也是未必能与之相提并论啊!”
“太子威武!”
见到北桓使臣文斗认输,众清流大臣顿时大喜过望。
只要再拿下一场,北桓就彻底输了。
“哼!不过一场而已,你们别太得意!接下来的武斗,可是会死人的!沙鲁巴,该你了!”
北桓使臣一脸不服,说着便眼神示意,那身穿甲胄的壮汉立即拿着一柄三指宽的阔剑,走出了大殿中央。
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