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军和蒋惜之两人回到家时,恰好赶上了晚餐的饭点时间。妈妈看到他们俩一同归来,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招呼二人赶紧洗手摆碗吃饭。
蒋惜之看了一眼妈妈,朝蒋成军歪了歪头,暗示他动手帮忙。然而,蒋成军却无视了她的示意,直接跑去帮妈妈端菜。
无奈之下,蒋惜之只得自己去拿碗筷并摆放好。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准备开始用餐。爸爸将酒倒满,脸上露出愉悦的神情,似乎准备畅饮几杯。
蒋成军思索片刻后,终于开口道:“爸、妈,我不想回老家了,我想留在你们身边,多陪陪你们。”
爸爸听到这句话,手中的酒杯微微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妈妈则听后,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她低下头,用手擦拭着眼泪。爸爸叹了口气,一口气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此时一片安静,每个人都低着头吃着自己的饭菜,仿佛只有咀嚼声才能打破这可怕的寂静。这种沉默让整个屋子充满了压抑的氛围,让人感到窒息。
在这种沉默中,时间过得很慢,但大家还是慢慢地把饭吃完了。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东方的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父亲就已经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便准备去上班。因为今天轮到他值班,所以需要比平时更早出门,预计要到下午才能下班回家。
早饭过后,蒋惜之和母亲一起动手收拾餐桌。就在这时,母亲轻声对她说:“你爸今天要去老家的邻居叔叔家吃饭,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
说话时,母亲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蒋惜之静静地听着母亲的话语,心中明白其中的含义,但她并没有开口回应。
她深知这意味着什么,也许这就是生活中的无奈吧,即便心中不情愿,却又毫无办法改变现状。
对于那些好酒的人来说,最令人高兴的事情莫过于有人请他们吃饭,不仅可以尽情畅饮,还有丰盛的美食供应。
蒋父便是这样一个好酒之人,一直到晚饭时间过去很久,他依然没有回家。母亲见状,神色有些匆忙地出了门,留下蒋惜之一人在家。
蒋惜之有些害怕地跟在母亲身后,看着母亲有些焦急又有些气愤的表情,她心里已经大概猜到了发生什么事情,但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很快,他们来到了叔叔家门口,不出所料,一进门便看到父亲正端着一碗酒,大口大口地喝着,还与人猜拳,声音时高时低,喊得好不热闹。
邻居婶婶从屋里走出来,看着母亲说道:“你再不管管,他可就真喝醉了!一直拉着别人不让下桌呢!”
蒋惜之一看,果然如此,只见父亲一只手在猜拳,另一只手紧紧地拽住对方的手,似乎生怕他会逃跑一般。
母亲面带歉意地对邻居婶婶笑了笑,然后快步走到父亲身边,试图拉住他并带他回家。然而,父亲连头都没有回一下,猛地一把甩开母亲的手,继续与其他人划拳喝酒。
母亲着急地说:“快回家去,别喝了!”
然而,父亲依然不理会母亲的话,固执地说道:“你个妇人家少管我们男人的事!”
母亲试图将父亲拉起来,然后拽他回家,但父亲那沉重的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纹丝不动。母亲的努力似乎变得徒劳无功。
看到这一幕,蒋惜之想要上前帮忙,可母亲却急忙将她赶到一旁,关切地叮嘱道:“你去旁边去,别站这里,你爸喝醉了,小心踩到你!”听到母亲的话,蒋惜之只好向后退了几步。
其实,在这个时候,无论母亲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因为父亲已经完全醉倒,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而且,父亲的酒品向来不太好,一旦醉酒就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情绪。
母亲不喊着父亲走吧,父亲肯定会在别人家又哭又闹的,甚至可能会吐出来;
喊着走吧,父亲又会嫌她扫兴,有时候吵的凶了,两个人还会相互推搡。
这一推搡可不得了,谁都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一方没控制好力度,那可是“世界大战”的导索线啊!
而今天也不例外,母亲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焦急万分,但却无可奈何。
她深知不能再让这样的情况继续发展下去,于是决定趁着父亲的酒劲还没完全上来,赶紧将他拉回家去。因为一旦酒劲上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母亲一边扶着父亲一边对旁边的邻居叔叔说:“大兄弟,麻烦你和我一起把他弄回去吧。”然后转头看向蒋惜之说:“惜之,你快跑回家去,烧点热水给你爸喝。”
蒋惜之连忙点头应下,转身就往家跑去。回到家中后,她迅速生起了火,并将水烧热。随着火势渐旺,水温逐渐升高,但父母却迟迟未归。
她开始感到焦虑不安,担心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正当她准备出门查看情况时,突然看到母亲和邻居叔叔扶着父亲回来了。她急忙搬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