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三人煞有其事的商量着。
沈容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像一朵与世独立的雪莲花。
沈老二和沈老三都耷拉着脑袋喝茶,不吭声。
四个男人就这么坐着,竟无话可说,场面尴尬得紧。
苏锦绣来到沈凛身边,温言软语的问:“凛哥,你怎么又受伤了?”
“边关就是这样,习惯了。”沈凛拉拉袖子,遮住手背上的伤疤。
苏锦绣心疼啊:“何时才能休战?唉,边关苦寒,时有战火。将军何时才能还朝,在盛京安享太平?”
“等沈家军后继有人。”沈凛说。
“表姐是怕二哥再去找周小姐吧?”沈容取笑道。
“三弟就别笑话我了。”苏锦绣不好意思地绞着手帕。
用女子的娇羞,化解男人间的尴尬。
沈凛当然知道她的心意,目光软了软,说:“念念这次病的严重,我才回去了一趟。往后,不会再让她入京。”
“凛哥在边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也是好的……”苏锦绣马上附和。
虽然虚假,但能把场面做得很漂亮。
沈容笑道:“二哥好福气,既有雷厉风行的二嫂掌家,又有表姐这朵解语花。听说二哥还有个姨娘,怎的不见?”
“白姨娘犯了事,被降为粗使丫头送去庄子上了。”苏锦绣抢先开口,然后紧张地等着沈容发话。
沈容只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原来如此。”
苏锦绣心中暗暗诧异:不管白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