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成了我的错。
她刚才在将军府门口,让叶知闲下跪,无非是想让他获得将军府的谅解。
再说了!
跪一下怎么了?
又不会少块肉。
至于叶修?
人家父亲是兵部尚书。
又常年习武。
叶知闲不过是流放充军了三年。
怎么可能会是叶修的对手?
刚才那一下无非是仗着叶修没注意,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要是真较量起来,叶知闲还不被砍成漏斗?
叶知闲没有理会一旁,被侯敬堂怼了愣在原地的白玉婉。
他笔直的来到了叶修的对面。
“你想再比一次是不是,可以,这次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朝我出剑。”
叶知闲也是受够了,这帮人无止尽的纠缠。
关键是,他真不想再跟白玉婉废话。
马车上说了一路还不够。
如今还在这里喋喋不休,
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
好像她真帮了叶知闲天大的忙一样。
“好好好,叶知闲,是你说的,这次没有偷袭,看我如何刺烂你那张臭嘴。”
比武切磋,本就难免受伤。
叶修已经在心里做到打算。
待会儿一定要在叶修的嘴巴上划几下。
好让那张厉害的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
叶修长剑在手中挽了一个剑花,引得周围一阵喝彩,跟着高高跃起,朝着叶知闲一剑刺去。
“小心!”
白玉婉吓了一跳。
她就发个呆的功夫。
叶知闲怎么就这么冲动?
非要上赶着去送死呢!
“他难道就不能体量一下我的苦心?!”
说时迟,那时快,面对叶修当空刺下的一剑,叶知闲忽然一个侧身横劈。
没有任何多余,花里胡哨的动作。
跟着,就听到叶修,惨痛如同杀猪一般的声音传来。
白玉婉:“???”
刚,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原本听到惨叫,心还抖了两下,以为是叶知闲,被叶修给砍伤了。
正准备开口骂叶知闲。
却发现躺在一旁哀嚎不已的人,居然是叶修?
只见那叶修被刚才的一棍狠狠打在嘴巴上。
“呜呜~越,越,只咸,喔,喔,要洒,洒了你。”叶修两边的嘴唇,就好像两条肿胀无比的肥香肠,高高肿起,话都说不清楚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此刻的叶知闲,怕是已经被他刀穿千万次了。
没有理会叶修刀人的眼神,叶知闲带着侯敬堂转身就走。
独留下一道远去的背影,映照在秦玉蓉的目光中,她竟从不知晓,叶知闲竟有这般好的武艺。
刚才击败叶修那一剑。
简单!
干脆。
没有一丝多余的招式。
这样的剑术,秦玉蓉以前见过,在她爹一品军候的秦大将军身上见过,这是上过战场,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剑术。
可……
“叶知闲,怎会这样的剑术?”
叶知闲是被充军了三年不错。
可他充军的地方。
似乎并没有发生过,
什么战役啊?!
秦玉蓉出身将门。
比旁人看的更清楚一些。
但凡刚才那根竹竿往下几分,一剑而过,斩杀的就是敌人的头颅。
这是战场之上,用鲜血凝聚而成的杀人之剑。
远非叶修那种花架子可比!
“叶知闲,叶知闲呢?!”
就在这时,震惊中的白玉婉,也终于反应过来。
“真是气死我了。”
“我刚才竟险些被靖安伯家那小子给绕晕了。”
“什么叫我没替叶知闲说话,我分明从头到尾,一直都在为他说话好不好?只是他听不听好赖话。非要跟我对着干。”
白玉婉气的胸口一阵跌宕起伏。
就好像泼妇骂街没骂赢。
想要重新来过一样。
“叶大哥,你刚才的剑法,好厉害。”
侯敬堂原本以为,叶修的剑就已经很厉害了。
他刚才在人群中看了好久。
也觉得这样的叶修,他不是对手。
可谁知叶知闲一棍就把叶修给打翻了。
特别当侯敬堂,想起叶修嘴上那两道肥香肠。
爽!!!
简直太爽了。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