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拳,是真有两把刷子。
这的是每日勤学苦练,才有的成绩啊。
“竟敢偷袭户部侍郎的公子,侯敬堂,你胆子不小啊。”
侯敬堂明明是正大光明,把宁思博给打晕的。
可到了叶修嘴里,却变成了偷袭?
关键是,周围的人非但没有觉得怎么样,反而纷纷跟着帮腔。
“侯敬堂,你好卑鄙。”
“居然偷袭户部侍郎家的公子。”
“谁给你的胆子?”
“我,我没有偷袭,是,是他自己冲上来打我,才被我打倒的。我没有,我没……”侯敬堂还想解释,可叶修已经提剑冲了上来。
“休要狡辩,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还能污蔑你不成?今日,我便替靖安伯,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靖安伯虽然是伯爵之家,但是他们家空有爵位,在朝中并无官职,相比之下,叶修他爹堂堂六部尚书。
还是手握实权的兵部尚书。
拿捏一个过气勋贵的小儿子。
还不是轻轻松松?!
周围的人显然也是看清了时局。
根本不给侯敬堂任何辩解的机会。
面对叶修袭面而来的三尺青锋,侯敬堂虽练了几年拳脚,但一时间,赤手空拳的他,也有些慌了神。
眼看长剑即将落下……
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根竹条,狠狠打在侯敬堂的手腕上。
“叶知闲,你敢偷袭我?!”
巨大的力道,让叶修手中长剑脱手飞出。
“卑鄙!”
“无耻!”
“刚才偷袭宁思博。”
“现在居然又偷袭叶修。”
“侯敬堂,叶知闲,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竟干出如此下作之事。”
“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远处,看到这一幕的白玉婉脸色隐隐变得有些难看。
刚才的事情,分明就是宁思博和叶修出手在先,尤其是叶修,他手里可是拿着剑的。若不反抗,难道坐在那儿给人当剑靶子吗?
她是怀疑叶知闲教唆了侯敬堂没错。
是想要借着外人的手教训一下叶知闲,也没错。
可教训也不能真拿剑砍啊!
“叶知闲这个软蛋,他平时在国公府里不是挺能怼的吗?现在怎么回事,哑巴了???”
白玉婉真是气死了。
难道他在逼我?
逼我为他出头?
“走吧,这里狗叫得厉害,太吵了,我们换个地方叙旧。”叶知闲没有理会周围的犬吠,他站起身,叫上一旁的侯敬堂就准备离开。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谁知,却被一脸憋红的叶修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