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兵五千于壶关堵住下山之路,城中还有五千军和刺史府及县衙属卫守城,些许蟊贼,残兵不满三千,
前翻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皆成胆裂之徒,如孤魂野鬼,亦是秋后蚂蚱,只能躲进深山苟延残喘,岂敢再来生事!
本官是个带兵之人出身,说话耿直些,望钦差大人不要计较才好!”
苏礼知道他向来阴险毒辣,前年朝廷令其进剿叛贼,肃清北晋余孽,他却阳奉阴违,
甚至有密报称他其在进山剿匪的过程中,竟丢弃粮草资敌,以养寇自重,
致使叛贼半年间扫平太行山腹地三个县的所有村落,进而死守险要关隘,日益做大。
到这济城,只怕就从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只是装腔作势周旋而已,没想到这老儿今日竟是如此咄咄逼人。
苏礼也不生气,这本是之前预料之中的事,而是露出一个阴沉的眼神,说道:
“国公爷所述是以前的情况,如今北边有变,刚刚京都送来加急旨意,韩将军,且当堂宣读,请诸位大人听听。”
魏子忠听得苏礼如此说,心头疑惑,先前就地启用苏礼进驻尧州已是十分怪异。
如今既有旨意,却不见京都来信,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只得先听听再做计较。
韩山鼎拿出一张黄纸,大步走入议事堂中间,大声朗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