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连黎家恐怕也容不下他,末将就算是豁出性命,为了皇上,也要拼死保下他!”
“韩将军素来忠勇,老夫十分佩服!而今这件事已摆在皇上和皇后面前,黎皇后的性子和手段你我都知道,
等他为朝廷立了功,洗清了通匪的罪名后,少不得要使些手段,令黎后放过他一命,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大人放心,皇后那头的人末将自然会盯紧了,最近魏子忠并无异常,只是那个黎统勋,如今突然成了尧州司马,
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末将还需查明!”韩山鼎见钦差大人说话时并未转头,知道他在凝神思索,随心说着自己的想法。
“那黎统勋出身黎家底层,属黎氏江南分支,主族中并无显赫之人,
他能一路升上来除了有黎氏家族这棵大树,多半还是他自己本身出彩,你也知道,黎家是从来不养闲人的,如今只能小心仔细。”
两人一路随心说着见不得光的话,马车很快到了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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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县衙旁边一座院子里,黎统勋正独自坐在桌前发呆,“阿嚏”,浑身激灵,打了一个舒爽的喷嚏。
自从那道圣旨来了后,黎统勋心情大好,刺史府司马这样的位置,一般县令要熬上好多年才会晋级,
他黎统勋几年的县令便摇身一变成了尧州司马。
他内心明白这件事情的背后有着多么复杂的故事,既然族中大佬已兑现了承诺,那就容不得自己再去考虑其他因素,
即便前面是万丈深渊,黎统勋也只能跳下去。
很多船总是在不经意间就上去了,上了船的人想要回头,门都没有,只能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