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亭走后,孟冉内心无法平静,自己的房间烧了,只能进了金显的房间暂时养伤。
孟冉进来后,见金显还在沉睡,知道昨夜他心力交瘁,需要恢复,没有叫他,只静静的坐下来。
叶长亭到底为了什么,仅仅是剿匪缉盗么,无端找上自己一介草民,是唐突得很。
不过这人不像要害自己,看得出来,他对自己还是有一丝关怀的,只是从他眼睛里看得出,藏了些东西而已。
等等,,,难道他还有其他身份?
前世分析推理的能力还在,孟冉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不由自主的摸出叶长亭给的那块刻着一只雄鹰的木牌子,当时的情形在脑海中翻腾:
“这个给你,代表是我的人,千万别拿出来,需贴身保管,,,”
今日叶长亭所说的话也有很多问题,这个人身上已经超出孟冉对一个捕头的认知,因为他知道的事太多了。
很多事情一时半会想不透,本来肩膀上就带了刀伤,现在头脑发胀,仿佛脑子里塞了一团毛线一般,十分难受。
孟冉忍不住拍打了几下发胀的脑壳,倒是把金显惊醒了。
金显起身,揉揉眼睛:“孟冉,你还疼么?”
看着弟弟,孟冉目光柔和,回道:“放心,这点伤不算什么,养几日就好了。”
金显端来两碗水递一碗给孟冉,正要放到嘴边喝,猛然想到一事,将金显手里的碗猛的推开。
说道:“别喝,恐怕有毒,需要验证一下。”
孟冉想起那只飞进房间,突然垂死挣扎的飞奴,要不是那畜生,怎会落到这步田地,想着头有些疼得厉害,比被长刀刺进肩膀还疼。
孟冉让金显抓来一只老鼠,将水罐些下去,不一会儿,那老鼠口鼻冒血,死了!
见到这一幕,孟冉的心凉了半截,喃喃自语道:
“竟会如此,原来他们是来确认补刀的,哈哈哈,,,
太行反贼,贼人、坏人、恶人,就该死,这样我也能心安一些了,,,怎没想到多要些银子,,,”
听着哥哥奇奇怪怪的话语,金显愕然!
接下来的几日,孟冉停下了一些手里急需要处理的事情,
一来是因为左肩上有刀伤,手上有烧伤,行动起来极其不便;
二来是需要消化一些隐约存在的问题,静思一番这一段过来的事情。
在这期间,孟冉几次进去那间着火的房间,前世的细心和习惯催动着他想要找寻些用得着的线索。
果然,在烧焦的棉被里找到一块黄铜铸成三根手指大小的令牌,初步判断是进出太行山关卡的信物,说不定将来能用得上。
自从在竹山上与短髯大汉持刀格斗,再到后来小院中的生死相搏,使得孟冉危机感涌上来,先得想办法防身,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升腾起来。
孟冉叫来金显,递给他一张纸,让他先看看。
金显接过图纸时,脸上显现出十分震惊的表情,那张图上画了一个手柄的样子,标出了尺寸,看得金显一头雾水:
“我丢,孟冉,这是什么新奇玩意儿?”
“这个是非常厉害的武器,诺,这是制作的图纸,我现在身上有伤,行动不便,
你这要照着模型做出来,其他的我再告诉你怎么弄,做出来还需要进行试验,不知道成不成功!”孟冉解释道。
“前些天的事情你也经历了,有些问题必须跟你说清楚,你这个年纪已经能理解透彻,
接下来你要仔细听,却不可不当一回事,因为关乎我们家的生死,知道么!”孟冉说得十分严肃,一字一句清晰有力。
金显与孟冉一起经历了好多事情,先是发明琉璃和香皂,后来是窥视镜,再到后来得知济城里一首流行歌曲是孟冉所写,还有饲养飞奴。
这些事情如刀刻一般深深嵌入金显的脑海里,特别是遇到山贼后,哥哥杀了白山驼子姜横,重伤鬼头刀庆五,金显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
孟冉继续说道:“穆长春和丁亮是反贼,我们帮助了他们,他们反而要杀人灭口,想下毒毒死我们,
这些事情你是亲身经历的,如今这事情还没完,因为我们还活着,
接下来会遇到危险,我也不知道这危险什么时候会来,
对方的手段很多,或找个时机派人暗杀,或者躲在暗处放冷箭,总之办法很多,,,”
孟冉说着自己都觉得直冒冷汗。
“如今我们要做的只能是自保,先要做些防身的准备,,,”
金显也听得后背冷汗直冒,插口道:“我丢,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当然,所以,你看这图纸,这东西拢共有这些部件,整个结构不算复杂,
找几个手艺好的铁匠,把这些部件分开给他们打造,不要同一个人打造,但不能泄露这东西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