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刚……”
“傻。谁说要有事?只要陛下见过,不管有事没事,借他怀远伯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提提亲之事。”
因为他摸不准皇帝的心思。凡事就怕个万一啊。
“可问题是,陛下每日都在宫中,在下……”
刘瑾摸了摸下巴,“也不是没有法子。陛下那日下了旨意要国子监张祭酒汇报书院的情况,陛下也是会视察书院的,你想个法子去求谈大夫,她是女子,只要你说出口,女子自然是会同情女子的,这样你就请她带两位令妹在身旁。到那个时候,不就见到了?”
“可就这样草草看了一眼,就管用?”
刘瑾坏坏的一笑,“反正怀远伯再到你府上,你就说陛下见过了,只暗示、不明示,这话没头没脑的,你叫他自己去想,他还能有胆子到侍从室递个条子当面求问陛下?”
这不会的,除非脑子坏掉了。
梅怀古心中直呼,这些太监真是浑身上下全长的心眼,就这么点事,他都给你搞出这么多弯弯绕绕来。
“好,那在下便听公公的,试试。”
“嗯。”
刘瑾心满意足,待梅怀古走后他自己也盘算了一会儿,并念叨着:“还真是瞌睡送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