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现在躲在暗处笑盈盈的偷看,见时机差不多了,她便大叫一声引村里的其他人过来查看。
等村里人过来,那被他迷魂的汉子也随即恢复清醒。
见着屋里的惨状和自已沾满血的双手,那汉子痛苦哀嚎,大喊冤枉的同时被村民们一拥而上,活活打死。
毕竟在村里其他人眼里,这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丧尽天良的坏人。
虽然这汉子平日里不错,但做出这种事,不管是中邪还是突然转性子了,都是不可饶恕的,理应打死。
月流仙子在暗处拍手叫好,随即又索然无味,开始溜达,寻找下一个目标,用下一种方法。
她一边四处寻找昔日同僚们可能藏身的地方,一边祸害别人,玩弄别人。
最后遇到一个由一名青阶带队的车队,那名青阶还是练了多魂一身法,身上十几个魂魄存在。
月流仙子到山里找几个邪祟,承诺给他们好处,让邪祟假装去打劫,然后她上前制止,从而获得好名声。
这种自导自演的事情邪祟们见怪不怪,便欣然答应下来。
谁知那几个邪祟冲出去后,月流仙子紧随其后,将一众邪祟杀绝。
那带头的青阶感激涕零,连连叩拜月流仙子。
月流仙子说那带头的青阶时候到了,可以往生了。
那带头的青阶闻言,急忙道谢,事后广传月流仙子美名。
这样一来,月流仙子杀够了,过足了瘾,又得了好名声,得到一个潜在的往生之人,又因为四处作恶,摸索到好几处昔日同僚的踪迹。
更是把自已做的恶随便推到邪祟身上,再讨伐邪祟,得到寻常百姓家的供奉信仰。
月流仙子就是这样,做事作恶两不误。
她作恶时最喜欢挑拨人性,最喜欢搬弄是非,误导他人,自已则偷着发笑。
待心情舒畅了,月流仙子又想起莫川来,心里顿时又恨得牙痒痒。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是好事,是好事。”
“阴间怕是躲了些同僚,正愁没有借口一探阴间,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明面上我可是在理的,是阴间抢了我的人,那莫川脑袋里,可是有我半个脑子,凭什么阴间要插手,这是我的私事。”
一想到明明都要到手的脑子被阴间截胡了,月流仙子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跑出去又再作恶。
等心情再好一些她才笑盈盈的盘算。
“我的做些准备,就算是对上那阴间掌权之人,我也不惧才行。”
“那阴间不交人,我就打上去!”
“可从来没有谁像我一样,打到阴间去的,咯咯咯。”
月流仙子笑的灿烂,笑的花枝乱颤。
若是能探出阴间的底,那她便能更大程度的无法无天。
……
而在另一边,莫川还不知道月流仙子已经在图谋着到阴间来抓自已,还想借着由头探阴间虚实,顺便再发难。
白纸带着他去到森罗殿中,见了仅剩的三位阎罗殿主。
泰山王董和,平等王陆游,都市王黄中庸。
无一例外,他们都异常的苍老,身上死气沉沉,尽显老态,显然是元气大伤,未曾恢复,甚至有可能无法恢复。
白纸把莫川带给三位阎罗看,道出莫川对阴间的恩情,三位阎罗都是催促着莫川赶紧死了上任。
莫川跟他们据理力争,因为他本来就是死人身子,没有炉火的情况下,跟死人没区别。
而且他还有阴寿,活人哪来的阴寿。
他这又死又活,又老又小的,一时间都犯了难处。
说他活吧,他又是死的,说他死的吧,又是活的。
可活人当官又算怎么回事,一时间僵持了下来。
最后还是平等王陆游拍板,让莫川先当着,以后再讨论他是死是活的问题。
至于官职,他们还专门给莫川设了一个掌外司,十殿之下,四大司之上,给了莫川官服和司令。
莫川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已还能在地府弄个官当当。
“莫氏祖宗们,咱莫氏地下也是有人了!”
其实莫川知道,阴间地府这么着急着给他官职,除了是想还他的恩情之外。
更多的,是想给他一个身份,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身份。
单独为他设一司,按莫川的理解,这恐怕还得托月流仙子的福。
怕是想借着自已这半个脑子跟月流仙子有牵扯,弄点事情。
毕竟当时白纸犯错都要替他斩枯肉岭老爷,以此给他续命,这阴间的恩情其实就抵了一部分了。
若不是白纸帮忙,莫川怕是早就被分尸蚕食,渣都不剩了。
加上阴间的官不好当,得看阴德亏盈,莫川自认虽然不是恶人,但也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