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行动的动力，然后有能力的人获取了比复仇更大的利益。”

阿杰抿嘴点头挑了挑眉

“有能力的人永远不会选择放下仇恨，这就是我们华夏文明五千年的道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能力我们就忍着咽下这口气，有能力一定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前世的人生枯燥乏味，压抑的社会环境让阿杰始终都在忍耐，因为没能力因为没资格，他就是十几亿生命中的一个普通小角色，对社会没帮助没价值，对生命没光芒也没力量，死不死都没人在乎的那种。

而今生阿杰的心性被无限放大，前世的想法、癫狂、不爽统统释放，典型的小人得志。

“有人曾经说过，复仇是对自己的第二次伤害，我不认同这种说法，我更喜欢复仇之后的畅爽，因为那才是做人的乐趣，尤其是复仇之后的空虚感，为了报仇作出努力的整个过程，人就应该那样活着。

什么法律道德人性，都统统他么的滚到一边去，我们是人不是神也不是魔，我们就该跟着本性走。”

不仅仅是反社会性人格，黎尚正眉头微皱，阿杰的癫狂不是再给自己找灭了东京的借口，而是他在发泄即将到来的快乐，他认为灭了东京死了上千万的生命不是一件坏事而是一件好事。

这就是反社会性人格的点，他们对好坏的认知是凭借自己的喜好，自己做的事情就是好事，自己拒绝的事情就是坏事，原本以为阿杰只是一个反社会性人格的极端，但刚才的那段话，李志杰还有其他的人格分裂。

“安那其主义……”

一种崇尚适者生存，强者保护弱者的最简单基本框架哲学思维，这本应该是一种思想论证，但现在已经变成了李志杰的分裂人格意识。

“直升飞机准备好了。”

身后徐夕的声音响起，黎尚正看着徐夕叹了口气，徐夕没有人性感情，还真是一家人，难怪李志杰这么欣赏徐夕，感情他们俩人才是一种人，只是徐夕渴望拥有人类的情感他想做回人，而李志杰正在享受那种混沌的乐趣。

“走吧。”

起身对黎尚正说完就走向了一旁的审讯室，匕首出现在手中切开了吉永英明的喉咙，笑着看着那绝望憎恨诅咒无数言语想说出口的吉永英明，阿杰对鞠躬感谢

“谢谢你的生化武器，我也帮你完成了你的梦想，所以我们两个谁也不欠谁！

一路走好，吉永英明君！

啊哈哈哈哈哈哈……”

转身潇洒离开，三人上到了酒店停机坪，若兰驾驶直升机，徐夕坐在副驾阿杰和黎尚正坐在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