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怀里一带,宣示主权:“哦,忘了自我介绍,蓝延,林染的现任男友。”
“染染,他——”孙腾达难以置信,看向林染求证。
林染刚想开口,就感觉肩上的手在使暗劲捏她。
她懂,内部矛盾可以稍后再调和,但眼下需要一致对敌,甩掉这块膈应人的狗皮膏药。
“对,他是。”她面无表情地直视孙腾达,“所以,你别再自以为是,也不要再死缠烂打,否则我告你骚扰。”
孙腾达打量着蓝延,眯了眯藏在镜框后的眼眸,终于想起来了,他是那晚在舞台上给林染送披肩的男人!
“你,你们!”他恍然大悟,开始目露愤懑,指着林染痛斥:“原来你们早有苟合,怪不得他当众出面维护你,怪不得你分得那么决绝干脆,没想到你这么薄情寡义,早就红杏出墙了,枉我对你日思夜想——”
林染的手掌刚扬起,已有一记重拳砸向孙腾达的脸颊。
“砰——”
孙腾达被强劲的冲击力带倒在地,唇角渗出血,痛得面目狰狞。
“论倒打一耙,你世间无敌。”蓝延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宛若神邸睥睨蝼蚁。
“托你的福,那晚你让我认识了她,之后让我有机会了解她,今天又帮我追到了她。放心,我们结婚一定给你发请帖。”他唇角挂着淡笑,眼底却不见任何温度。
“但是,若是再让我听见一句诋毁我女人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在满地砂石里找牙。”
倏地,他的黑眸覆上寒霜,似有冷锐利刃破空而出,直击对方面门。
“好,好得很!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孙腾达朝林染撂下一句狠话,在蓝延拳头扬起之前,他已先一步捡起了礼袋,踉跄着半爬半跑逃了。
林染疲倦地呼了一口气,哪怕选择了努力放下,但好端端被膈应,还是很影响心情。
“谢谢。”她垂着眸道谢,有点有气无力。
应对死缠烂打的渣滓,真的太耗费精神力了。
蓝延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屈膝蹲身,微仰着头与她对视,问得较真:“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