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叔却叫住了她:“你别做了,老堂哥打电话来了,让咱们两点过去吃席,薛家的亲戚都过来。”
“正好薛刚也一起去。”薛二婶对与自己臭味相投的人一向是很热情。
薛刚摇了摇头:“我就不过去了,本身也很多年没见面,我去附近溜达溜达,见一见老同学什么的,晚上的时候再过来。”
“那也行。”薛二叔不勉强,他一向是不喜欢薛刚这个人。
“晚上一定要来啊!”薛二婶叮嘱道。
“成成。”薛刚站起来又一瘸一拐地走了。
薛二叔嫌弃地看了一眼薛二婶:“你能看上的人,也不是好东西,我希望你今天别给我惹麻烦。”
“你放心吧!”薛二婶答应得很爽快。
两人来到了镇上的酒楼,薛家的亲戚来了很多,一共七桌席都坐满了。
薛二婶坐到了同一辈小媳妇那里,压低音量跟她们说道:“我听到了一个大瓜,你们要不要听听?”
“快点说说。”
“薛蕊在七岁的时候,居然勾搭薛刚,薛刚今天过来,亲自跟我说的,啧啧,薛蕊真脏啊,小小年纪就这么贱!”薛二婶嫌弃地捂住了鼻子,那做作的模样让同桌的人脸色漆黑。
“怎么了,你们不相信啊?”薛二婶又将薛刚说过的话重复一遍:“你说薛蕊小小年纪啥都见识过了,一定花样挺多吧?”
同桌的一位年纪稍大点的女人一把薅起薛二婶的头发,用力将她的脸砸在桌面上:“你敢埋汰小蕊?你知道当初咋回事吗?薛刚那个狗人猥亵薛蕊,他的脚筋也是被别人挑断的!”
薛家的人都听说过这件事情,所以他们全体孤立薛刚一家子,他们这才迫不得已离开了万吉镇。
当初他们也都知道是谁挑断薛刚的脚筋,他们全部上薛刚家,扬言谁要是敢抓大染,我们就把你们全家给废了!
正因为如此,薛刚一家子才没敢报警,甚至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而这件事情,因为薛蕊年纪小,也没有发生实际性的结果,被薛蕊刻意的遗忘。
只是大家没想到,薛刚居然回来了,还敢挑唆薛二婶。
“薛刚那个狗东西,从小就偷鸡摸狗,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还巴巴的相信人家,你咋这么没脑子呢?”女人说完,照着薛二婶的后背猛锤了几下。
“啊——”薛二婶没想到被薛刚利用,她咽不下这口气,回手就薅住了女人的头发:“我
打死你!”
“你敢打我嫂子!”
得,这下好了,薛二婶被同桌的几个女人给围攻了。
事实上,她属实该打!
她们之间的对话被薛二叔听得正着,他怔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说啥。
别的男人没有过去拉自己的媳妇,当初咋回事儿,他们比谁都清楚,薛二婶敢这么说薛蕊,挨顿打不冤枉!
薛二婶被打得嗷嗷直哭。
“够了!”薛二叔喊了一嗓子。
围殴薛二婶的那些女人收了手,让出一条道给薛二叔,年纪最大的女人说道:“老二,咱们也算是实在亲戚,我希望你能好好管管你媳妇,别长着一张破嘴啥话都敢放出说。”
“对呀,老二我跟你说,实在不行,你就把她嘴缝上,满嘴喷粪,简直就是一个龌龊无耻的泼妇!”
薛二叔没跟这些嫂子呛呛,扯过自己媳妇,冷着脸往出走。
老堂哥看到后,跟媳妇说道:“打得我这个解气!”
“还敢埋汰薛蕊!我呸!薛刚呢?我可没请他们家!”老堂嫂当初也是上薛刚家放狠话的其中一人:“咱们薛家是一条根上的,这件事情不能让小蕊知道。”
“放心吧!”大家齐声应道。
薛二叔拉着薛
二婶回到家,他也没动手打,而是平静的说道:“咱们俩离婚吧,房子和财产都归你,我不要你了。”
“我不离!”薛二婶还真离不开薛二叔,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德行,除了薛二叔没有人能容忍她的脾气。
“那就分居吧,咱们就当是陌生人,你这样的女人让我恶心,我也真后悔,为啥没有多关心小蕊一下,让小蕊被别人欺负……”
薛二叔说到这里哭了,他蹲到地上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我错了啊,我大哥不回家,我当叔叔的哪能不替小蕊撑住事儿啊!”
薛二婶傻眼了,她头一次见丈夫这个样子。
“我找了你这样的媳妇,我还听信你的谗言,我不怪你,因为你一向是咬尖,我只恨我自己没用!”薛二叔扔下这话便回了西屋。
薛二婶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地望着西屋关着的房门。
薛刚晚上没有回来,他已经听说了薛二婶被打的事情,心情那叫了一个美,思来想去,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薛哥正在卖海鲜,生意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