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了,怎么还能把煤气罐弄炸呢?”
“报警没?”
“我没报警,等你们过来时,我弟弟报警了。”丈夫当时都蒙了,原本想叫救护车,可已经晚了。
这时,死者丈夫的手机响了,他赶紧接了:“弟啊,警察咋说的啊?”
“不是煤气爆炸,是高压锅先炸的,带动了煤气,我
嫂子用的那种老式的高压锅,没看住就这样了。”弟弟带着哭腔说道。
“哎呀,这个冤啊!”丈夫嚎啕大哭:“我咋就那么馋要吃肘子啊,我要是不吃,我媳妇也不能用高压锅啊!”
“我该死啊!”
丈夫用力抽打着自己的脸,旁边的古正南赶紧拉住他:“你也别自责。”
“……”丈夫真的是悔死了。
女入殓师正在缝合死者身上的伤口,争取给死者缝得细致平整一些。
工作人员去拿女式的寿衣,让死者丈夫挑一款。
“随便吧,你们看着安排就行,我就是……真的是……”丈夫坐在一边靠墙哭,一辈子都过不去这道坎儿了。
死者儿子来了,他正在t市上大学。
听着妈妈的死因,一时间也不知该说啥好,他也没有安慰父亲,他认为哭一场总比憋在心里强。
亲戚都过来了,都哭死者,还叨咕老式高压锅不能用,危险系数太大,他们以前还劝过死者,死者舍不得扔掉,结果就出事了。
现在说啥也晚了……
林染下了楼,看了一眼遗体,拿起针线帮着缝合脸上的部位,他的技术在宋柯的指导下比女入殓师要好很多。